”
“呸!”韦一笑将嘴里已经烂成蟹渣的**吐掉,狠狠道:“你才瞎说,我们这点钱哪里能去那种地方!听你说,你似乎去过,告诉我,你的钱哪里来的?难怪人家说,胖子好吃,瘦子好色,我好吃,你好色,果真不假!”
曾宝回道:“说说而已,你们当真。那十八号我只看过一眼,脸、胸、**都有。不过我是听人说的,她是避风塘的十八号,要不然我怎会知道!不说了,该干活了!”
韦一鸣点了点头,道:“不错,是要干活了。这橡树烧炭好,比柏树和黄金树都好。”
当下,两人把各自的工具端正,准备干活。
曾宝端详了自己手中的刀。这是一把很普通的砍柴刀,都有点破旧了,是他从山沟里捡来的,却快得让人吃惊。
曾宝身体单薄,以前砍柴怎么也砍不过韦一鸣,可是自从捡了这把刀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韦一鸣怎么也砍不过他了。
这让韦一鸣着实郁闷了很久。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刀是鹿骊丢弃的。
他们开始劈的劈,砍的砍,锯的锯,忙活了半天,大汗淋漓,终于将这棵巨大的橡树能搞下的杈桠全部搞下来了。
把上面的枝叶清理干净,两人人又开始将这些木柴一根根搬下山去。他们烧炭的窑在山下,搬运木材同样辛苦。只有粗大坚硬的木材才好烧炭,所以搬起来更加吃力。而且选中烧炭的地方,一般都是山林茂密、交通不便的,这里的山道虽然给烧炭工改造过,还是崎岖难行。
他们扛着木材,一面和一路上上上下下的烧炭工打着招呼,一面唱着山歌:
“吭哧吆呺,伐木丁丁,吭哧吆呺,伐木丁丁兮烧炭呼呼,烧炭呼呼兮擒钱哐啷,擒钱哐啷兮擒婆娘……”
他们的窑和其他烧炭工一样,在山脚岗头垅背平坦之处,那里通风、干燥。
他们很早时候就在一起合作,这个窑是他们一起挖的。他们的窑在最边上,整座窑孔呈半圆形,高约五尺,宽五尺左右,靠边沿之处,后面一个烟囱洞,前面两个门,一个装柴门和一个出炭门。窑的顶部从左到右分别有三个火眼。
木材全部运下来后,就开始装窑,将砍下来的树段竖直,从里到外,一根根整齐地装到碳窑中,他们忙得中饭都没有吃,将碳窑全部装满。
一装完,曾宝就累得不行,直接四仰八叉地躺下了。
韦一鸣斥道:“你看你,装的什么!多少次了,前面一排要放松木,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