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估计也就只有涂山玖这只小狐狸会为了利益才一口一个“师父”。

既然都不认他为师父了，那其他几个所谓的师姐妹她们又怎么可能会有多亲近呢？

所以众女之间的关系确实说不上多亲密。

毕竟从一开始构成同门师姐妹的条件就不被承认，在此之上更进一步的关系自然就没有了基础。

这便是原主强行收徒埋下的祸根。

再加上原主之后的操作实在太脑溢血，直接让所有徒弟对他的印象下降了许多，有的甚至达到了仇恨的程度。

在这个关键因素的影响下，这几个同门师姐妹之间的关系当然不会有多少发展。

就算楚阳在之后逐渐消除了原主的影响，而且还和徒弟们彼此坦陈了身份。

但之前留下的种种影响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根除的。

而月霜在众女之间就显得更加神秘了。

燕姣然和涂山玖可没有像引情术这样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看出她真正的感情。

在她们眼中，月霜可不是什么外冷内热的女人，而是一座冰山。

不管是面对谁或者遇到什么事，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般。

不过经过刚刚那一事之后，月霜在她们眼中倒是多了几分人味。

原来她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啊……

燕姣然和涂山玖心中都不约而同地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所以当听到月霜居然会做出那种选择之时，她们心中自是无比震惊。

这一震惊，很快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莫非大师姐和师父之间真有什么猫腻不成？

虽然楚阳没有什么读心能力，但看到燕姣然和涂山玖露出怀疑的神色在他和月霜之间看来看去，大概也就能想到她们的想法了。

本来他还想解释一下，但仔细一想却打消了解释的念头。

先不说他和月霜确实没什么亲密的关系，就算真有的话似乎也没什么解释的必要。

反正他和这些徒弟的缘分也就仅限于在幻境之中而已。

离开幻境之后就是各回各家了，从此之后基本不会有任何再见的机会。

况且若是他和月霜之间真没什么的话，想必她们很快就能看出来，根本无需解释。

不仅如此，他刚刚那副极为震惊的表情也能为他证明一下。

如果仅仅是因为看到这两个徒弟的怀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