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音身上的变化，楚阳不由产生了一丝熟悉感。

并不是说现在这个人格是他之前接触过的某一个，而是她身上的气质实在是太让他眼熟了。

瞬间收起的笑容、逐渐冰冷的眼神，加上那如同冰块一般的神情……恍然间楚阳还以为站在他面前的是月霜。

不过稍微观察之后，他便发现了其中的不同之处。

月霜一开始也是这个冷冰冰的样子，但那只是表象罢了。

由于她内心感情还算丰富，偶尔会露出一些破绽。

况且越是明白她的心意之后，她在楚阳眼中便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即便表面上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也能稍微察觉到她的真正感情。

可现在的白音却不同。

楚阳毫不怀疑她从内到外都是如此淡漠。

这就和月霜有了本质上的不同。

想到这一点后，楚阳心中便暗道一声糟糕。

这显然就是白音的另一个人格了，如同一座冰山一样。

和他之前接触过的另一具分身十分相似。

但从这段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这个人格更冷漠一点。

他之所以觉得不妙也正是因为如此。

本来他和白音的关系就算不上多好，连朋友可能都算不上。

如今再遇到这么一个冰山女子，可能连交流都十分困难。

——就像现在一样，楚阳只能和白音沉默地对视着，对方连一点开口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他似乎也只能主动一点了。

直接让对方换一个人格的话似乎有点不太尊重，继续这么沉默下去自然也不成。

毕竟他们之间压根就没什么话题可言。

因此思来想去，楚阳只能直接开口道：

“那我们现在开始？”

尽管他这句话说的好像没头没尾的，但白音显然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而她的反应也让楚阳有点目瞪口呆。

因为她身上的衣物竟是瞬间就消失了。

在她冰冷目光的注视之下，楚阳不由点了点头，倒是没有怎么犹豫。

尽管对白音速度之快有点惊讶，但这个人格的性子似乎就是这样，不想和他有什么交流。

一切都是为了和他之间的交易而已。

正因如此，她才会如此干脆。

既然人家都这样了，那楚阳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