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流动着。

见到这种景象，楚阳不由微微眯起双眼。

如果不是神念受限的话，他倒是能通过神念好好探查一下漩涡的气息。

但现在他要是真想仔细探查，起码得离那个诡异的漩涡很近。

其中的风险可就不好说了。

因为不管怎么看，那玩意都是一个极为危险的存在。

即便他对自己的修为十分有信心，冒着风险去探查可能并不太值得。

这般想着，楚阳又往自己的脚下看了看，随即眼神也变得微妙起来。

他脚下踩的早已不是之前那干涸的荒地了，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满是泥泞的土地。

这也就罢了，他的双脚居然感受到了极其强大的吸力。

若不是有自身力量守护，估计他整个人都得被脚下的土地吞噬殆尽。

不管是天上还是地上似乎都十分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殒命在此。

察觉到这点后，楚阳算是明白为何夜晚会发生这种变化了。

无非就是想让他这种离开道路的人直面更强大的危险罢了。

光是一窝蜂的怪物还不够，还得加码。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只要身处道路中应该就完全不会接触到这些东西。

似乎这就是为他这种不守规则的人提供的惩罚罢了。

楚阳仔细用神念感知了一下脚下的泥泞，发现上面居然还真附有强大的力量。

大概相当于一位登仙境修士的力量气息。

比起白天那些怪物似乎又更上一层楼。

不过楚阳十分疑惑的是，天空中有漩涡，土地也变成了会将人吞噬的存在，那么这些花里胡哨的光芒又是什么功效？

莫非就是想让人看瞎眼？

怀着这样的疑问，楚阳先是扫视了一眼周围那五颜六色的光芒。

令他惊讶的是，他周围一圈竟是没有一点光源存在。

有的只是附近那些光芒带来的光亮罢了。

而且他的神念恰好无法感知到那些光源存在的地方。

这应该不是巧合。

作为身经百战的存在，楚阳并不觉得世界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楚阳便往前走了几步。

神奇的是周围的光芒居然和他同步了，也往往前移动了一段距离。

所以他还是无法用神念探查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