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换了个姿势:“敢泼我,我就敢让你进去蹲着。”
薄廉虽然跟华浓相处不多,但几次接触下来,再加上京港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知道她言出必行。
他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南轻轻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褚蜜见此,笑了:“薄少有点良心啊,看来上次我们救你那事儿你没忘。”
上次的事儿?
南轻轻回眸扫了眼薄廉,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薄廉拉走。
电梯里,争执声响起。
“你跟华浓什么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她那样的人怎么会因为没关系就救你?薄廉,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京港圈子团结得很,你一个首都来的,他们压根儿就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南轻轻的叫嚣声充斥着整个电梯,相比如薄廉的冷漠,她像个疯子。
“说够了吗?”
“你什么意思?”
“说够了就闭嘴,南轻轻你记住,法律只承认婚姻,不承认爱情,更何况是我们这种没有爱情的联姻关系,你管我是不是太早了?法律认可吗?你在这种一而再再而三地到我跟前来招惹我,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更难堪?”
“你我都是家族的弃子,都是无用之人才会被拿出来联姻的对象,即便我在我们的婚礼上跟别的女人裸奔,南家也绝不允许你退婚。”
薄廉说着,伸手将南轻轻散乱的刘海拨至一边:“生活就像**,反抗不了,只有接受。”
他们这类人,是没有自由也没有理想可言的,豪门子女,要么能力强,为家族铺路,要么就如他们一样为家族做贡献,愿不愿意,喜不喜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享受豪门家族带给你几十年的优渥环境,享受资源、享受教育,现在该是你付出的时候了。
只要你没用,没有一粒米是白吃的。
像华浓那种事到临头死了亲爹的好事儿是轮不到她们头上的。
薄廉一直都知道,豪门无情,世家更甚。
而他们,不过都是棋盘中的一粒棋子而已,到了时间往哪里走,全都由不了自己。
“所以,因为我没用,我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了?”南轻轻红着眼问他,嗓音颤栗,握紧拳头。
看得出来是被薄廉的话刺激到了。
“徒劳。”
“薄廉,你自己窝囊就算了,还不让我挣扎?”
薄廉一哽,望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