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是吗?有人说你故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站到老爷子跟前时,他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脑海中满是白芸刚刚说的那些话。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只有他跟老太太两个人知道,且做的极其隐蔽,不存在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当初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连恒清他都没有告知。
“杀什么人?”
“白小姐在医院报警说你将她打流产,有这回事?”
“我不知道她怀孕,更不知道她流产,”老爷子态度强硬,没有半点想承认的意思。
警察点了点头,冷笑了声:“我发现你们这些上层社会的人,只敢玩儿,不敢承认啊,人家都拿出视频来了,你还扬言不知道?一把年纪半截入土的人了还跟自己的孙媳妇儿过不去?欺负人家小姑娘一个人没娘家是不是?”
“少跟我废话,要么你主动跟我们走,要么我带你走,别跟我们比比叨叨地浪费时间。”
恒清见此,在边儿上看着局促的老爷子,一言不发,眼睁睁地看着这群人将人带走。
而老爷子临走前,目光落在恒清身上,似乎想说什么。
.......
翌日清晨,走廊里的医护人员正在做查房的准备,华浓穿着黑色羽绒服,戴着帽子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出现在医院。
推开病房门,原以为白芸还会再休息。
结果没想到,一进去,这人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原本顺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萎靡不振,憔悴不堪。
“我就知道你会来,”白芸连头都没转动,仅是靠鼻息间那股子熟悉的香水味儿就知道来者是谁。
华浓反手带上门,将手中的保温瓶放在床头柜上:“鸡汤。”
“谢谢。”
“老爷子现在在警局,你应该去收拾他,不该来我这儿浪费时间,”毕竟,华浓一开始的目标就很明确,要江家完蛋。
江越安已经被他们控起来了,老爷子一完,江家就树倒猢狲散,身边跟着他们的那些人,不用说都会自己跑掉。
届时,江家不足为惧。
“你想要什么?”华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了这么一句。
她这些年被江越安管控着,空有豪门少夫人的名声没有实权,手上没有任何房产、金钱,眼下江家倒了,留下来的那些产业自然不会到她手上,倘若她想过好生活,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