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郁郁的吸了一口气,应了声是。这才起身给叶绮准备外出穿的袍子。
“公主,不若用些餐点再去。”许云试探问了句。
“没胃口。”叶绮皱眉。
许云自知不可再随意开口,便规矩地将外袍从屏风上面递给叶绮,等她穿戴好。
叶绮仔细的将袍子穿上,随后打开了屏风,面无表情的抓住许云的袖子。
许云授意,将叶绮抱起,向着东宫的方向前去。
果不其然,叶暻确实如同他们所想的那般,正急的在屋内踱步,如何都不敢离开东宫这个安全之地半步。筆趣庫
“那西域的秘药,我误食过。若是病中服下身体会有不适。断了药便好了。”叶绮皱眉。
“公主何意?”许云哑然。
“父皇在林王爷去世那天,救人心切,他冲出去抱住林王爷时,头擦到了刺客的剑。而后便……阴晴不定,头疼至今。”叶绮思索。
“公主可以一直都有怀疑?”许云闻言,心下大惊。
“我们进去。”叶绮凌然。
屋内,叶暻只觉一阵风吹过,许云便已抱着叶绮进来了。
叶绮随意的坐在茶桌旁,看叶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四皇兄可是害怕了?是怕封哲剩下的残兵,还是……怕我啊。”语罢,叶绮低着头笑了几声,似是心情很好。
“哼,难道不是你在心有余悸。”叶暻卸下了往日的风流潇洒,如今他就如同一个赌红眼的囚徒。
“皇兄底牌这么多,我当然怕。”叶绮不怒反笑。
“父皇的药,是你下的,还是叶辉下的?”叶绮挥手,许云立刻擒住了叶暻。叶绮走上前去,冷声逼问。
“你猜到了?”叶暻挣扎一下,未果。便很快接受了现状,又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欠打的样子。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记忆中的父皇,英勇善战,虽然多疑,但还不至于阴晴不定。一个能够轻易察觉敌军诡计,舍近求远一路勇战卫国的君王。不可能在深宫和朝廷,如此退缩不作为吧。”叶绮身手点了一下自己的头,半眯着眼睛。
“更不可能遇到大事,茶都不愿茶,犯罪之人接处死了事,无论那人是否有冤情,是否是自己的骨肉至亲和此生挚爱。曾经燕国在风雨飘摇中,奋力分天下一杯残羹之时,父皇不曾头疼。如今,燕国休养生息,休战之时,原何头疼如此。”叶绮冷哼一声。
“我若说是叶辉,你怕是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