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这奇用了?”风自轻一拍大腿,猛地起身道:“等等,不对,你刚说我体内有禁制,是何种禁制?什么时候设下的?”
白袍男子压了压手掌,淡然道:“别着急嘛,我出来就是为了要告诉你的。”
风自轻这才依言坐下,双手握紧,静待男子回答。
男子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嗯...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的记忆并不全面,按我的直觉来讲,在我的记忆里,有着很重要的东西,如果被他人所夺,恐怕会酿成大祸,以防万一,便设下了禁制。
你体内的那道禁制应该是一出生就有的,与其说是禁制,到不如说是庇护。你那道禁制的力量与我魂元同源,应是出自我手,但我却没有印象。
我的魂识需要沉睡积攒魂元,所以在我魂识未醒的其间,在一定境界之内,禁制可以护你魂识不受侵害。”
风自轻问道:“那你现在怎么突然醒了,十几年来才出现一次?”
他神情骤然一变,双眼通红,语气有些凌厉,甚至算是逼迫。
“你怎么不早一点了出现!哪怕只是提前一个月也好啊!凭你的境界,杀溟濛、魏方寻之流肯定不在话下,这样,他们可能就不会死,我们就还能像往常一样,聊天斗嘴,有说有笑...哈哈哈...就还能看到....陈叔躺在竹椅上喝着小酒......刘江岸那小子呆头呆脑的看书,还能再吃到老刘做的鱼,还能听到静丫头讲故事...还能...”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神情逐渐萎靡,话至后半段之时,已经在自言自语,一时怒,一时哭,最后瘫坐在地,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地埋进膝盖。
白袍男子静静的看着少年,短短一天之内,痛失所亲,自然痛苦异常,他知道少年需要发泄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少年突然抬头大吼一声。
男子看着双眼通红的少年,柔声道:“哭吧,哭完了,你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了。”
少年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放声大哭。
湖边的一马两牛两猴,情绪开始浮躁起来,但它们不敢向前来,他们的本能告诉自己,那个飘浮在半空中的人类,很强大。
......
良久,少年终于止住哭声,将眼泪拭去,抬头对着白袍男子抱以歉意一笑。
“抱歉啊,我知道那些都与你无关,害你凭白挨了通骂,还请见谅。”
白袍男子摆摆手,笑道:“无妨,在你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