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如今天气凉了,让赵二姐一个月子产妇跟一堆人挤班车万一落下月子病怎么办?
好在二姐也不是软柿子,不同意。
二姐男人许是脑子不好使,被二姐拒绝后,急得蹲在床边抓耳挠腮。
最后是秦铮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问:“咋?你是没长嘴打不了电话?还是你们村里的拖拉机来县城一次就炸了?不会跟村里打个电话让拖拉机来接?”
毛大兴悟了。
蹭一下,就起身去打了电话。
让村里人开拖拉机来接!m.bīQikμ.ИěΤ
后来坐上拖拉机的赵二姐,抱着小娃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刚生产过的小脸都是红润的。
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戳着毛大兴的脑门,故作不开心地埋怨:“你呀,就该跟我们家人学学,光长个脑子不知道用,你这脑子跟了你三十几年是真委屈啊。”
一句话惹得全车人哄笑。
毛大兴也不生气,跟着人乐呵,还怕赵二姐着凉,握住她的手给她塞回了被窝里。
整个过程,秦铮和叶芸都跟着。
这一家人在县城的亲戚只有他们,既然来了县城,那他们自然要把人平安的送回去才放心。
回到乡下已是黄昏。
原以为二姐的婆婆在家这几天已经准备好小孩子的出生酒,结果到了家才发现,人家啥也没整。
干巴巴的院子不见一丝喜气,干等着赵二姐和小孩子回去呢。
最后还是赵二姐忍不住了。
一进屋,赵二姐便问:“娘,你在家咋不忙活忙活小娃的出生酒?”
懒婆婆面子上做的都挺好,热情地招呼着秦香娥和叶芸这些亲戚,还都得给倒了一碗水,对于赵二玲的话却是挥挥手道:“你和小娃不回来我咋办酒?我一个老婆子哪有钱给你们办酒?”
出力,好说。
出钱?不行。
毛大兴明显也愣了下,“娘,你这意思是让我们自己掏钱给娃娃办酒?”
“是啊,我跟你爹可没钱了。”
“那不行,谁家生孩子不是爷爷奶奶给办的酒?”毛大兴没想到亲娘会这么说,一分解释二分劝解地道:“娘,不是我非要用你们的钱,你出去打听打听,咱们这的规矩就是这样的,我也是怕旁人骂你们,更别说玲子这些天在医院里都不是你这个当婆婆的照顾……”
“不是我照顾的咋了?”
他娘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