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叶厂长,我没有听懂您的话,您这是什么意思?”
荀向斌一脸茫然,似乎是真的没有听懂叶芸的话,唇张舌结,且有一丝忐忑地瞧着叶芸。wwω.ЪiqíΚù.ИěT
跟叶芸这种阶级的人说话,他比之不及,不由自主地紧张。
顾盈盈也没有听懂叶芸的话。
茫然地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叶芸,只觉得叶芸看这个人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充满了冰凉。
“叶芸,什么情况?”
她悄悄拉了拉叶芸的衣袖,声音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求知的欲望。
叶芸淡淡摇了摇头。
“没事。”
她收了眼神中的冰冷,看向荀向斌,面色平静道:“今晚把老猫送到我厂里,不见。”
“什么?”
荀向斌像是真的没听懂叶芸的话,神色错愕,叶芸却已经带着顾盈盈转了身打算离开。
忽然叶芸又停下了脚步。
荀向斌神色不解,连忙问道:“叶厂长,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吗?”
“有一事不解。”
“您尽管说。”荀向斌一脸真诚,“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芸微微勾唇,平静质问:“荀先生年轻时,可曾上山下乡过?”
荀向斌神色一怔,“这……”
似是没想到叶芸会问起他年轻时的事情,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如实承认:“是的。”
“是哪?”
“这个……”荀向斌拧着眉头想了两秒,似是有些抗拒,摇头道:“叶厂长,问这些做甚?”
不愿提及?
叶芸内心一阵讽刺。
为了他,罗秀娟未婚生子,被赶出家门,为了找他,只能带着孩子要饭,不知翻了多少座山,吃了多少苦。
可他,却连提都不愿提及。
“荀先生好好想想,自己下乡时,亏欠过什么人吧。”wwω.ЪiqíΚù.ИěT
说完,叶芸扯了扯还处在懵逼中的顾盈盈,转身利落地离开了这片肮脏熏臭的臭水沟。
荀向斌还留在原地。
望着叶芸离开的方向,他神色微白,似乎忆起了一些尘封已久的旧事。
过了许久许久。
他突然像是悟到了什么,身形猛地一个踉跄,差点跌进旁边的臭水沟。
……
“叶芸,你刚刚在跟那男人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