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桌子上有一个一次性纸杯,里面装了半杯水,杯口上横放着棉签。
一看就是用来给患者擦拭嘴唇的,但嘴唇仍然干裂,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看完了嘴唇,他伸手往上扳起患者的鼻尖,两个鼻孔有干硬鼻屎,在掰开眼睛,眼眶中很干涩。
叶长青越看表情越严肃,患者的皮肤也很干燥,脸上皮屑脱落。
一切果然如他所料,其实不是药物问题,也不是身体问题。
是医生的问题,柴胡注射液可以治疗感冒、流行**冒,所以往往被当作退烧消炎的药物。
但柴胡注射液成分很复杂,他是中药,有些情况不能用。
比如这位患者阴虚阳亢,跟药性犯冲,这时候用药不出事才怪。
显然用药的是一位西医大夫。
找到了病因,就好解决了,伸手从护腕针套中抽出一个银针。
扳开患者的嘴巴,扎在了舌头上。
萧青峰抱着膀子,见叶长青竟然用针灸,他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一个司机竟然是个大夫。
但是随后,他脸上露出讥讽之色。
不要说叶长青一个二十多岁大夫,就算是那些名满天下的老中医,也没有人能唤醒植物人。
他脸上露出期待之色,期待着叶长青丢人现眼。
赵秋烟心提到了嗓子眼,唤醒植物人,这个想法本就荒唐。
希望太渺茫了。
她心里没有一点底。
刘丽紧张地咬着牙,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叶长青施针。
她似乎比叶长青还用力。
叶长青手捻着针柄轻轻地转动银针,然后慢慢地抽出银针。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舌尖渗出。
看上去极为吓人。
萧青峰在旁边讽刺:“你到底会不会针灸,都出血了,我见过你这样针灸的。”
叶长青像是没有听见,全神贯注地用银针刺入涌泉穴,接着太冲穴,足三里穴…他手法快捷,一针连着一针,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眨眼之间,二十几针落下。
叶长青长嘘一口气:“好了。”
好了?
患者没有一点动静,怎么好了?
萧青峰忍不住冷笑:“治疗之前是植物人,治疗之后,还是植物人。
你管这叫好了?”
赵秋烟俏脸上愁云密布,她一直盯着患者的身体各处,手没动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