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柳七沉默半响,开口道:“禁区动乱,上古遗族叩关,人族长城剑吟,就是乱世......”
“西宁说她十年之后回来,且不是十年之后就乱世将至?”
“不能这么说!”
柳七莫名笑道:“所谓乱世不至、道门不出。
只是对我们而言罢了。
并不适用于道门内的人...
毕竟他们又不是罪人,想什么时候出来全凭心意...都是可以的!”
“呵!”
陈知安瞪了他一眼:“你还不如说她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小爷还觉得安慰几分......”
柳七理所当然道:“我不会说谎!”
“滚!
幸灾乐祸,你们俩都滚!”
陈知安把木簪别在头上。
恼羞成怒开始撵人。
“其实老板大可不必伤心!”
柳七笑道:“这木簪至少可以抵挡通玄境小宗师三次全力一击!
老板娘把它留下,想必心里还是有你的!”
“真的?”
陈知安眉头微挑,取下木簪打量,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不会说谎!”
“对,柳先生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
陈知安美滋滋地把木簪插在头上,问道:“你过来是有事儿?”
“张小二死了!”
“谁?”
柳七道:“张小二,那个狱卒!”
“欠我钱那个?”
柳七嘴角微抽。
“是,他淹死在月牙湖,仵作说是失足落水!”
“可惜了!”
陈知安惋惜道:“他还欠我四百九十五两银子呢!”
柳七沉默...
“小清儿,你和柳先生看好青楼,我先去甩两竿!”
陈知安惋惜一阵后。
动身去了楼顶...
西宁走了!
留下一支木簪。
陈知安并没有太失落。
和西宁的定亲本来就是一件比较荒唐的事儿。
要说感情.
他对西宁有是有。
但大约不多,止步于见色起意的阶段。
而西宁对他,恐怕恨多余爱......
只是这世道,女子哪怕身份再尊崇,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