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十六丈金身瞬间缩小,变成一个身披金色袈裟的壮汉,咬牙切齿道:“你拳头大,你说了算!”
“匹夫,不足以谋...”
观空散去百丈佛身。
转身向大雄宝殿走去,入殿后,他僧袍挥动,将随同而入的戒杀挡在门外,这才幽幽道:“因果石窥因果、见天命、观气运...
可惜被荒古大帝打出裂缝后,已经无法窥得未来全貌...
先生既然入我佛门...
或许便是因果定数。
你的提议,本座接受了!”
大殿内。
一个虔诚礼佛的白衣僧人回头看着观空,声音嘶哑道:“大法师,未来的您,会为今日的决定感到庆幸...”
......
长安、陈留侯府!
陈阿蛮蹲在那株兰花前喋喋不休:“媳妇儿啊,西边那群秃驴惹是生非,吓着咱们小知冬了...
小知冬多可怜呐!
好不容易从圣墟爬出来重活一世,刚过几年好日子…又被那群秃驴盯上了!
我怕等我离开,这世上再没人护得住她啦。
知命那臭小子又还没长起来!
知安...
唉,知安就算了!
我看着那小秃驴欺负她,感觉比被陈二牛揍一顿还疼!
可是我没办法啊!
她注定要在尸山血海中前行,我护不了她几年啦…
咱们可怜的闺女唉…”
藏书阁内。
听着陈阿蛮在院子里念叨,陈知白握书的手掌微颤...
抬头看着阁楼,目光穿透青瓦,对着黑压压的天空沉默不语,许久之后才温和道:“父亲,您走后...我会看着知冬的!”
“这可是你说的嗷...”
陈阿蛮露出老奸巨猾的笑容。
先前这些话,他看似说给那株兰花听,实际上是说给藏书阁陈知白听的。
毕竟身为老子,不太拉的下来脸求自己儿子。
得了陈知白承诺,陈阿蛮裹了裹棉袄,准备回屋。
刚走两步。
忽然又转头脸色复杂道:“先顾好自己,不能做傻事...”
“我有分寸...”
陈知白温和笑道:“等花开时,母亲也可以醒了,父亲留守多年,付出良多,尽管去吧!”
“别瞎说,我是去找你爷爷,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