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陈知安平静道:“长安城随时都有人死,他大概是运气不好,今天正好轮到了他,这不重要!”
“呵呵...”
秦魏先扯起面皮笑了笑。
倏然一股浩瀚气势向陈知安和柳七压去,脸色变冷:“既然长安随时都有人死,你又凭什么认为死的不是你?”
柳七迈步向前。
一株柳树自虚空铺开。
柳枝招展、缕缕元气垂下,将陈知安笼罩在内!
竟让秦魏先浩瀚元气不得进寸。
“说来惭愧...今晚死的差一点就是我!”
陈知安寻了把椅子坐下,抬头看着忽然变脸的秦魏先:“秦公不是台上的戏子,本侯也不是落座的看客。
用不着在本侯面前展示脸谱!
本侯深夜造访,是和秦公商议大事,而不是看戏来了…”
“大胆!”
候在一旁的老仆呵斥道:“就连陈阿蛮也不敢如此和主人说话,你一个小辈,安敢对主人不敬?”
陈知安眉头微挑:“你是哪位?”
“老朽秦忠,主人的第三任仆人!”
老仆胸膛挺起,通玄境修为展露而出,似乎很骄傲。
“原来是老瘪三啊...”
陈知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吓我一跳,看你这要死不活的鬼样,本侯差点以为你是秦老狗!”
言罢,他挥了挥手,让柳七请他听曲。
柳七落座抚琴。
一道琴音响起,老仆双眸瞬间变得迷茫起来。
……
见老仆瞬间入座,陈知安又抬头看着秦魏先,嘴角勾起:“秦公,吏部的位置你要不要?”
“吏部?”
秦魏先眉头微皱。
不明白陈知安为何会忽然提及吏部。
吏部负责大唐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调动...权柄很重,秦魏先要说没兴趣,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吏部一直是冯敬之的自留地,就连苏如那酸秀才想要插手都被撵了出去。
秦魏先自问没有苏如狡诈,从来没敢想过。
眼前这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凭什么敢说这样的话?
好吧。
以陈留侯府如今在朝堂的影响力,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礼部和大理寺被他们蛮不讲理抢了去。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