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平凡的我。
去机场的一路上,我全程闭着眼睛。
来到机场,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距离我的航班起飞还有一个小时十分钟,我抓紧时间去**了值机手续,然后找了个人少的安检口。
过了安检我找了机场的工作人员,通过他们的乘客运输车来到登机口,因为虹桥机场太大了,即便我跑着去也够呛。
总算是赶在了最后一刻登上了飞机,当飞机起飞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没有想象中那般激动,有的只是对这座城市的失望,也没有机会得知何欢的消息。
我很累,飞机平稳飞行后,便闭上了眼睛。
又是将近三个半小时的航程,我终于又回到了重庆。
当我走出机场踏在这片熟悉的土地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是如此深爱着这座城市,虽然这里掩藏着我许多的悲欢离合,可在这里我至少不会受到排挤,受到像商品一样被人推来推去。
是的,我这人很记仇。
……
凌晨一点半,我打了辆车回到了麓山胡同。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胡同里静悄悄的,一个人走在青石板路上,除了自己吗略显孤独的脚步声意外,偶尔还能听见几声猫叫。
城市间的快速转换还没有让我适应过来,感觉脑子里仍是闹哄哄的,仍是上海那繁华的一切……
已经很晚了,为了不吵到我父母和玲玲,我尽可能地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去洗手间简单洗了个脸脚,便缩进了房间里。
躺在床上,打开手机我才发现有好几条微信,不过都是田洁发来的。
“到家了吗?”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到家跟我说一声吗?”
“你咋了?为什么电话也打不通?”
“畅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回句话,不然我报警了啊!”
我看了一下她最后一条消息的时间,是在一个小时前,那时候我刚下飞机,但一直没看手机。
这丫头别真报警了啊!
我赶紧给她回复道:“我没事,刚到家。”
没想到,都这么晚了,她几乎秒回:“怎么这么晚才到家?你不是下午五点不到就去机场了吗?”
我想了想,才编了个理由回道:“回来后去谢冬青家里坐了会儿。”
只能这么说了,要说航班延误这种借口,她分分钟就能拆穿。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