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因为我帮你挡了这一刀?”
“不知道,反正就觉得你本性不坏,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想不通。”
她忽然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疼了,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也没说了,也不知道该离开还是继续守在这里。
沉默了一会儿后,我还是向她问了一句:“你的家人呢?要不要我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
“不用,他们很忙的,你想回去就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
我叹了口气,突然感觉她似乎和溪月一样,也是在家里很不受待见的那种。
因为她这番话,让我察觉到了她的孤独。
“你怎么还没走?”许久后,她睁开眼,看着我说。
“不走了,毕竟你是为了我这样的,我就在这里守着吧,你现在根本下不了床,有个什么事也好帮你做。”
她倒没有坚持让我走,心安理得的说道:“那好,我想尿尿。”
我看着她,顿了顿,问道:“你这样子,能下床吗?”
“你扶着我啊!”
“不是,你猜做完手术,就下地走动,不太好吧?”
“可我要尿尿,怎么办?尿床上啊!”
这可为难住我了,愣了一会儿,我才说道:“你等等我,我去问一下护士。”
“问个屁呀,你过来一点,扶着我去厕所就行了。”
我只好走过去,将床慢慢摇了起来,林盼盼的表情也随着床的升高而变得痛苦,肯定是伤口牵扯了。
我已经很小心了,连忙向她问道:“还好吗?”
“没事,你过来,扶着点我。”
我又向她走过去,她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地将腿从病床上挪了下来,很痛苦的样子。
我不敢轻易动她,只能让她扶着,她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废了老大劲儿才从病床上下地,然后才慢慢一步一步向卫生间走去。
我扶着她来到洗手间后,便说道:“你完了再叫我。”
她拉着我不让我走,一边对我说道:“你让我扶着呀,我站不稳。”
“你扶着我,你怎么尿?”
“你得让我坐在马桶上再出去吧。”
也是。于是我就让她扶着,她用一只手脱掉了裤子。
我没看她,直至她坐在马桶上后,我才退了出去。
片刻后,她就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