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看了一眼,又用目光征求我的意见,我点头示意他接。
“什么……好,我马上回来。”
他匆匆挂了电话,脸上透着焦急。
“高总,家里小孩发高烧了,我得赶紧回去送他去医院,我们明天再聊吧。不好意思。”他不等我回话,就匆忙站起来。
“好的,先照顾好孩子。”
李工走后,我向后靠在办公椅上,点燃一支烟,思考着刚才和李工这番谈话。筆趣庫
脑子里的思路也逐渐清晰起来,这些问题看似复杂,实际上可能全都和贾副总有关。
包括工程部,生产部,已经配套厂那边……
也就是说贾副总已经掌握了公司几大重要部门,几乎可以说整个明远科技都是他说了算的。
这让我感到可怕,如果真是我猜测的这样,那我们市场部总监总是离奇入狱是否也与他有关呢?
我越想越毛骨悚然,有一瞬间我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逃避情绪。
可我这一个月来听取为主,从各部门的报表、人员情况,到供货商、工厂、销售渠道,每一个环节都做了深入调查,记录了大量的各种数据和资料。
虽然对查出的纰漏决不含糊,却没有过多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可以说,我已经从各方面将公司的情况了解得比较透彻了。
虽然,从根源上,我还不清楚这些**的原因,但不少问题的焦点都指向贾副总总。
公司里的不同势力是能够让人意识到的,但并没有公开化。
究其起因和目的,我依然茫然。
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只知道如果不能从根上将腐烂的部分彻底铲除,公司的没落是迟早的事。
无论叶明远是出于什么目的让我继续调查这些事,袖手旁观不是我的作风。
我并不是一个勇猛的斗士,但不允许自己在原则的问题上模棱两可。
尽管我知道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许多麻烦,甚至是困境。
但是,如同我对李工说的那样:要么不做,要么做不了走人,要么彻底改变现状。
……
下了班,我直接去了唐建的酒吧。
路上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询问我**情况,一切都挺好的,我爸说现在还没有安排手术,估计明天会有消息了。
我又和我妈唠嗑了一会儿,听她的语气,状态还不错,甚至还反过来宽慰我。
直到谢冬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