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其实我也不想吃啊,可关键是草它不这么想啊,给谁吃不是吃,为什么不给脸熟的吃,你说是不是?”
我无言以对。
今天晚上一个谢冬青,一个唐建,他们真的让我的三观都扭曲了。
我不禁向他问道:“你跟她搞上了,谢清清不知道吗?”
“关我何事,”唐建大手一挥,“她知道就知道呗,反正已经分手了,她管我跟谁好。”
“那倒也是。”
我无奈一笑,又正色说:“唐兄,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会不会觉得,上的女人越多,能说话的就越少?”
他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在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然后,他轻轻叹气说:“畅哥,有些心里话,也真的只能和你说说了。你知道的,这些年我身边有过不少女人,可我心里始终还是空空的,一到夜晚就感觉到寂寞深入骨髓。”
“你这是无病呻-吟。”
唐建自嘲似的笑着:“也许吧,对于那些女人,我的心里也一直有一种负罪感,我知道这样不道德,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心里也很矛盾,可我跟那些女人都是两厢情愿,始终这样恶性循环着……你说我该怎么办?”m.bīQikμ.ИěΤ
“你呀!”
我拍着她的肩膀说:“送你一句话: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
唐建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道:“啥意思嘛?”
“自个琢磨去吧,啥时候琢磨透了,你就明白了。”
唐建甩了我一个白眼:“能不能别文绉绉的,说白话不行吗?”
“意思就是你需要有个家了,早点结婚吧,或许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了。”
他又叹了口气说:“谁又不想呢,可,可我找谁结婚呢?”
“那是你的事了。”我摊了摊手道。
正和唐建聊着时,我的眼睛就被人从后面蒙住了,随之一阵香气飘入我的鼻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