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知道。”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溪月比我笑得更欢:“就喜欢看你这没好气的样子,你不是很嘚瑟么?”
“别,溪总可别损我了,我哪儿能跟你比呀。”
“别阴阳怪气的,我告诉你,我有今天虽然靠了我爸的关系,但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自己也努力了。”
我相信,因为如果她没有能力,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安稳无忧,更不可能让她来负责这边的房地产项目。
我还是不想聊这些打击我自信心的事了,转而问道:“你哪儿人啊?我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算半个重庆的,我妈是重庆的,我爸是杭州的,我也在杭州出生长大。”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难怪你会说重庆话,还有你的车牌号为什么也是渝字开头的?你户口在这边?”
“对,我虽然出生在杭州,但户口是上的我妈这边的。”
“怎么回事啊?这……能行吗?”
“我妈生我的时候,她还没跟我爸结婚,就不能上我爸那边的户口,明白了么?”
“那这么说你爸妈还很年轻哦?”
溪月没有不耐烦,回道:“我**我爸小七岁,她跟我爸生我的时候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我们就这么边吃边闲聊着,时间好像忽然过得特别快,一晃眼就要到晚上九点了。
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叫来服务员结了账。
我打算回医院,一边向溪月问道:“你明天回去吧?”
“嗯,等明天早上走了。”
“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溪月点了点头道:“你妈妈手术后给我打个电话。”
“好,拜拜。”
我们就在串串店门口,分道扬镳。
她这样一个女人,真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尽管她穿得很普通也没有怎么打扮,依然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