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来看,她就是希望被拯救。
舒可是什么时候醉的,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她说话开始口齿不清,整个人的状态也特别迷离。
她确实酒量很一般,尽管这瓶红酒才喝了一半,但她已经人事不省了。
叫了她好几声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应了我两声,我只好将她抱到了卧室放在床上,提她盖好被子。
我将桌子上吃剩下的这些残羹收拾干净后,才离开了她家。
原以为这个晚上会发生点什么,但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许只是我想多了吧。
走在深夜的街头上,一辆辆汽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望不到头的无数车尾灯,汇成了一条红色的河流,将这个城市紧紧缠绕,没有起点,没有尽头。
舒可需要被拯救,而我就何尝不是呢?
如果能帮舒可缓解她和她爸之间的关系,也许我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我打算回重庆之前,去见她父亲一面。
次日一早,我便照着舒可给我的这个地址,找到了她爸爸居住的地方。
这是在一个老式居民区里,像是一个城中村。
穿过几条弄堂胡同,来到了一栋自建民房楼下。
对照门牌号确认就是这栋楼后,我上前敲响了门。
来给我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一脸狐疑的打量着我。
我面露微笑的说道:“姐你好,我问一下,舒宏远是住这里吗?”
大姐伸手往楼上一指,示意我在楼上。
我笑着说了声谢谢,那大姐便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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