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是是猎人”,结结巴巴说完一哄而散像过街的老鼠,有的甚至摔倒也不敢叫出来,捂着嘴拼命逃离,生怕惹得猎人不快。
她没兴趣看表演,目标人物没出现,只能继续等着。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又从后门摇摇晃晃出来一个身影,穿着人五人六的西装,囊括着肮脏的灵魂晕晕乎乎显出面貌。
猎物!她终于等到了,
“陆昂然”她试探的问。
“谁?”
“呵呵,没错,就是你了。”她迈着慵懒的步伐朝他逼近,男人半醉半醒打了个酒嗝:“嗝儿,你到底是谁啊?”
“0726,奉法狩猎。”她直接拿出腰间的**对着他的鼻尖慢慢下滑,“你可真幸运。”
“噗……”
鲜血从他的喉咙喷涌而出,宿醉的体质还不等他反应出疼痛就已横躺在血泊里,不消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她盖好私章正要起身便看到后门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她定睛一看,还是个认识的。
“豹哥,我……”
“你你不要过来……”他惊恐得顺着墙体往下滑。
“你听我解释。”无忧心想:这家伙不会吓出心理疾病吧!唉~杀就杀,今日干嘛非要割喉,看吧!惹祸了。
抬眼只见他“嗖”的一下弹起,再看已跑出了好远,呃……大长腿有时真的挺烦人的,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
豹哥如今奔跑的时速恐怕可以在全国长跑赛上拿冠军了,他一路上没敢回头硬着头皮往学校方向冲。
本来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今日不到十分钟就跑到了,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寝室,已是三更半夜所有人都睡了。
他粗重的呼吸声,使得气氛更加诡异。“空的。”他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地上。
酒精很快就导致身体细胞供氧不足,他开始犯困昏昏欲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推他,“豹哥,你怎么睡地上啊。”
“左央,你终于回来了。”他也顾不得形象扶着床板开始了他的述说:“我昨晚去酒吧了,你也知道我喜欢喝两口,我见到你媳妇儿了,她是个猎人,猎人你知不知道。”
他大气一顿又言:“左央,你一定要离开她,我看到她把那个人给割喉了,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他们这种人从小就缺乏关爱,生性残暴、嗜血阴狠、性格易变喜欢睚眦必报,嗝儿……你一定不要被她迷惑了啊!一定不要被她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