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单方碾压现场。
原本凶残的鹰人如今成了一个废人,两米的大个子如今蜷缩了起来,加上他黒褐色的皮肤,怎么看怎么像谁家丢的巨贵(还是日天神犬)。
“喂!问你啊,你哪儿来的?”
鹰人的目光始终死性不改看向就近的人,“狗改不了**的东西”至司直接一枪爆头结束了他。
他与布渝拿出**在鹰人身上乱戳一通:“嘿,咋没有呢。”
“不会是在脑袋里吧。”两人又不顾现场众人的视觉冲击,将鹰人的脑袋切成了两瓣直接伸手去掏取。
除了脑浆什么也没找到,两人还不死心从头到尾又检查了一遍。
满地的残骸,“你们在干嘛呢,恶心死了!”夜鹰实在是受不了这两粗鲁货的所作所为,只见他们两个一手拿着**,一手滴着湿哒哒的污血和脑浆。
恶臭的气味就连银甲狼也将头撇在一边嘴一张一合似呕吐状。
“找水晶呢,来个人把东西拿来给夜少看下。”
有人将这几日收集的所有晶石都倒在了夜鹰的脚边,“这是哪儿来的?”看着面前由色彩斑斓的晶体堆砌的小山,他不禁发问。
“丧尸身上的,小的晶体在心房处,大的晶体在脑袋里,无忧那丫头可喜欢这玩意儿。”仅一天不到那丫头就俘获了两人为她心甘情愿效劳。
夜鹰拿起一块儿晶石反复察看嘴角上扬:“你知道她最最最喜欢什么吗?”
两人相视摇摇头,“最喜欢你家大人啊,笨!”
这……猝不及防被喂一口狗粮,天理何在!
“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快点走,剩下的事交给其他小组。”
“是”
沧海畔,云染站在群峦叠嶂的山顶,往下看,千山万壑中除去云雾缭绕就连一只飞鸟也不曾看到。
“风来,无忧在哪儿?”
“刚刚风起说……不见了,它……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不不见了”他一个踩空整个身子便往下坠,他就像只失去羽翼的鸟,忘记了飞翔。
无忧,你在哪里?回答我。
风来在一旁护卫着他,不敢打扰,直到快坠入涯底无形的风才托起了他。
湛蓝的湖水倒影出他挺拔的身姿,霎时间风雨交加雷闪电鸣,风起本想为他遮雨,谁知被他给一把挥散了。
他孤独地受着雨淋,跪在湖边抬头祈求大喊:“我只要她,求你把她还给我啊!还给我!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