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从刚才开始就有一些不对劲,蛊惑人心的眼神看得他心痒难耐。
“吃饱才有力气干活儿啊!”她故意把“干活”两字加重,使左央哭笑不得,看来是“蛇”瘾又发作了。
“无需娘子受累,有什么活儿夫君来干就行。”
“那夫君我们回房嘛。”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似有似无在他胸前滑动。
连忙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左央不禁喘息笑问:“回房做什么呢?宝贝”
“干活儿啊!”
炙热急切的眼神就差把“共赴巫山”四个大字印脑门上了。
她依着身子踮起脚尖在他颈下呼气,温热的气息使两人体温迅速沸腾,不知为何今夜她无比渴望想要扑倒夫君,她迫切想要亲手拆开这天赐之礼。
“夫夫人,你看这花儿开得多好!”他急忙抽离,牵着她的手将她引到院子里唯一的一朵花面前,希望她可以转移注意力,其实就是一没开的花骨朵。
谁知……
她小手一把就把花苞给揪了下来,“这个呢,叫辣手摧花,夫君要不要学学这个词怎么写呢?”水遮雾绕的双眼含妖带媚,还有一丝花娇妃俏。
五指用力将花苞搓开,又将芬芳馥郁的花瓣一片一片丢进他的衣衫里。
对于她明目张胆的**,左央无奈调整呼吸,努力压制欲望的上腾:“这个词……”又深吸一口气继续言道:“夫君会写,宝贝。”
玲珑纤腰不盈一握,不安分的红唇在他的耳垂处呵出温热撩动心弦:“夫君~那耳鬓厮磨呢?你教无忧写好不好?”
这丫头到底在哪儿学的这魅惑人的本事,“哈……夫人,乖啦,这个笔画太多,我怕你学不会。”他当然想要她,可他更想给了她名分后再要她,他的夫人值得。
只是被蛇毒侵蚀,处在情欲下的无忧早已没了理性的思考,眼眶泪花欲泣显得是那么的软糯可欺,他恨不得现在将她就地正法。
“那么难写吗?那写错了,夫君会不会惩罚无忧呢?”她泪眼汪汪继续引诱。
“当……”,刚说出一个字就停止了回答,因为他发现他的小娇妻在给他玩文字游戏。
惩罚她,那她肯定是要……唉,这丫头怎么比他还急色呢。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她急了,“夫君,给不给我?”她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撅着小嘴誓要问个明白。
“宝贝,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
“我不!我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