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口,“我们星球的物种没有生病这一说,准确来说,你们避空不急的病源,对于我们那是一种营养补充剂,我们可以变得更强大,繁衍的更多,你们的总局正是利用了这一点,特意制造更多的病患,供他们用再生液喂养起来的尸虫的特殊养分。”
“萨大人是想告诉我们,这个星球你们要定了?”夜鹰一针见血把话直接挑明。
“我就喜欢和聪明的人类打交道。我们塔玛星球已然被毁,我再也见不到那绚丽多彩的世界了。”
他陷入无尽的悲痛模式,谈话也无疾而终。
回到帐里,无忧心里仿佛堵了一块儿大石头,为什么一瞬间她看待事物的对错面都发生了变化。
“夫君你怎么说?”
看她急得像个迷途的小鹿一样乱走乱撞,左央一把把她按在了椅子上:“明日计划照旧,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宝贝,你都要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把一切可预见的危险直接扼杀在摇篮里。”他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光。
“嗯,忧儿记下了。”遇到问题,有个人能商量真好。
两人用云卫备好的热水简单洗漱了一下,左央正想放毛巾时,发现大道药典上有一个琉璃小瓶,旁边一张小书简:补气养元,他打开一闻,甜丝藕……
看着满床打滚的无忧,左央不禁叹了一口气心道:你呀你,要为我招来多少情敌?多少?他募地一愣,多少情敌?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脑海空荡荡,只依稀记得有两个极其麻烦的家伙,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随遇而安,反正他的无忧谁也抢不走。
躺在床上,那作乱的小手就又开始了,“夫君,我的手凉不凉?”
“不凉,宝贝。”
他声音低沉有度,蜻蜓点水的吻像雨滴密密麻麻落在了她的脸庞,灼得她面若红云,那抹绯颜绝色慢慢也爬上了眉梢。
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滑过唇瓣,朝着天鹅颈下一路临摹。
从唇齿间溢出几声细碎娇()喘,引得左央的眼神又热了几分。
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噬魂感,让他头皮发麻,只好将大手轻轻探到她的背后护好那脆弱的蝴蝶骨,隐忍太过,连手指骨节都隐隐泛白。
“小家伙,我来了。”
不合时宜的声音陡现,惊得左央连忙用被子把无忧给包了个严实。
帐外又传来云卫的警告之声,“主人安寝之所,速速离开!”
“这么晚了,傻大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