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一出声,机械鹤两只眼睛瞬间聚神看向她,头也扬了起来左右轻微摇动好像在确认无忧是不是它要找的那个人。
它忽地引颈长嘶,声音悲凉动听。
又从蛇母身上飘飘然跳下,展开美丽锋芒乍露的双翅,翩翩起舞跳了起来,修长的双腿还很有规律的踮起放下,那优雅的舞姿好比是个高贵的舞者。
“夫君,它可真美。”无忧赞叹不已。
“它……好熟悉的感觉。”左央从听到鹤鸣到现在,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受。
“我能摸摸你吗?”无忧从高空飞下,收起双翅慢慢向机甲鹤走了过去。
那机械鹤伸着脑袋,两只小脚不停踩踏,好似在说:“快来摸摸我的头,快来快来!”
“咯咯咯……它真的好可爱!”无忧被机械鹤的滑稽动作逗得咯咯笑。
刚将手塔在它的脑袋上,机械鹤就抬起了自己的脚,一颗湛蓝的指环套在它的脚踝上。
“给我的吗?”
那机械鹤点了点头,无忧手刚碰到那指环,只见那指环霎时间从鹤的脚踝上脱落,转而变成一只镂空机械设计的手镯戴在了她的腕间,里面流淌着发出蓝光的沙砾,好似星河流沙般绚烂。
正当无忧想说谢谢时,它突然变成一道虚拟的电子影像钻进了左央的机械表里。
“嗡…嗡…嗡…”
她的手镯这时发出有频率的颤动声响,她同时也注意到左央腕上的手表也在震动作响,并引起共鸣同时发出湛蓝的星光。
“流年!众生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左央神识里突然响起一声质问声,那声音不是无忧还能是谁,他的心脏跟着猛地一缩,流年……原来……他就是流年。
“夫君,这镯子好漂亮啊!就是不知道能干嘛。”看到嘴边滴落的猩红,再看看瘫软在地上,连脑袋都支棱不起的蛇母。“宝贝,蛇血好喝吗?”
“嗯嗯,喝了几口,身子暖洋洋的,可舒服了。夫君,怎么处理它?”她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左央泛白的手指轻轻擦拭掉她嘴边的血污。
“宝贝,要不宰了?”给忧儿补补身子也不错。
“球球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恨我们?”她已经把球球当成了家人看待,不想日后因为一个年迈的蛇精而伤了球球的心。
“那夫人的意思是?”
“不管它,死了就吃了,逃了就饶它一命,如何?”看天意吧!
“好,回去吧。”左央上去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