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银白的老者,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即是他刚刚醒来。
“老泉,你快点起来,我有事找你。”这时医老头也从铺子外走了进来。
“呦!你这东西怎么也跟着来了。”说着银发老者颤颤巍巍从棺椁中慢慢翻了出来。
“老哥哥,金币,有人送了棉棉金币。”医老头颤抖着声音说完,已是两泪纵横,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也蓄满了泪水。
“当真!”看到棉棉点头,老者突然直起身子,兴奋得像个年轻的小伙子。
“来了!来了!他们在哪儿!”他一改昔日里死气沉沉的长吁短叹,此刻的他,鹤发童颜、目光炯炯的盯着小姑娘问。
“棉棉不知,他们是第一次来酆都,此刻应该去了上都衙门登记了吧。”小女孩儿说完眼睛一亮,“爷爷,我去找他们,你先和泉爷爷玩一会儿啊!”
话刚说完,她就跑没了影儿,“这丫头风风火火的,跟她那慢性子的爹一点都不像。”
“咋滴非得像他爹一样当个闷葫芦才好!我觉得这样就挺好。”银发老头儿回呛说道。
“他们会救棉棉吗?”医老头担忧道。
“看天意吧,晚会儿我去会会他们。”
另一边,左央和无忧两人走在街上发现这酆都城甚是奇怪,越往里走越是繁华。
刚入城门时,街道两旁所见的百姓大都粗布破衣,明显都是为生计奔波的劳碌人,而这里的人们已穿的是光亮的锦袍,酒楼歌坊遍地都是。
“夫君,我要吃那个。”无忧指着远处一笼蒸气腾腾的粉色糕点说道。
“你个小馋猫,走,夫君给你买。”说着牵着她的手向糕点铺走过去。
“粉色的糕点来一份。”
“好嘞客官,咦~两位客官是第一次来酆都。”
“大叔好眼力!”无忧闻着甜丝丝的香味,心情也好了许多。
“哈哈哈……你们没有腰牌,在这里晚上不能出门的,必须到这条街的尽头,上都衙门,领了令牌才可在酆都畅行。”
说话间,糕点也装好了,是个迷你的竹编小篮,底部铺了一张蜡油方纸上面摆了四方粉糕,糕点上还贴了一小方红笺,上面书有簪花“粉妆玉方”。
经他这么一说,两人才发现身旁走过的每个人腰间都坠着一方黑色令牌上面大大的一个“行”金字纂刻在中。
两人谢过店家,才提着小玉方往街的尽头走去。
“夫君,这个好好吃,快尝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