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歪头问向他们。
这种问题,乌金部和海肆从未遇到过,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才不会惹得无忧不快,因为在他们心里,这件事情本该如此,根本就没有任何疑问。
“宝贝,鲛人族的等级划分极为严格,除了处理族内事务,海皇一般不会接见任何族部。”冥九夜见他们一副为难的模样,只好自己给媳妇儿普及一下。
“那岂不是太……”可怜,话没说全,豹日突然空中一个侧翻,菜肴哗啦啦全部掉进了乌漆嘛黑的河里,无忧伸着筷子,愣在半空中,看着空荡荡的脊背骨发蒙。
肉呢?我的肉呢!
“宝贝,有东西上来了。”
一团黑污的液体顺着豹日的尾巴,匀速的朝着背骨移动,宛如流动的水一般包裹着乌骨向上流窜。
“还是被它给追上了……”
此时他们已经全部站了起来,无忧手里的筷子还没来得及收。
那黑糊糊的东西已经开始缓慢凝结,不一会儿,一个头大身小的佝偻侏儒站在了他们面前。
枯萎的草从他的脑袋上犹似头发一般在他的头皮上落地生根,黝黑褶皱的皮肤层层叠加,那模样与沙皮狗同出一辙。
他手中还拿着一根漆黑树杖,整体形象“邋遢”二字再合适不过。
想到自己的饭菜是被这丑东西给破坏掉的,无忧顿时怒从心生,她大步跨出冥九夜的怀抱,低声喝道:“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
话落,一个箭步上前,趁其不备,一脚就把那碍眼的黑草团儿给踢出了视线,丝毫不给那侏儒任何解释的机会。
“最讨厌有人打扰我吃饭,罪该万死!”
发泄完她又神情一换,一脸委屈的朝着冥九夜走了过去。
“夫君,我好饿。”
“鬼奴已经重新在准备了,宝贝再等一会儿,先吃点这个。”说着他的手中多出了一个油纸包。
打开纸包一看,居然是酥黄香脆的花生豆,无忧眼前一亮:“夫君!你哪儿来的?”
“你先前闹着要吃酒,我让人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尝尝。”
无忧开心的捻起一颗扔进了嘴里,刚嚼两下,神情一僵,“辣的?”
“怎么会?”冥九夜也拿捡起一粒放进了口中。
“这混小子,简直是胡闹。”这么辣,到底是放了多少的辣椒。
又尝了几粒,无忧情不自禁赞扬道:“还不错,这是谁的手艺?”酥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