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里,和尚教他念经打坐,不断为他烧香祈福,只是直到和尚因病圆寂也未能去除裘都心中的魔障。
他亲手葬了和尚,便自此从寺中销声匿迹。
半月后,出现在宁城,手握钢刀,从裘府的前门一直杀到后院,当他看到那张夜夜使他做噩梦的嘴脸时,少年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眼睛里迸发出一道又一道,如刀一般锋利的光。
他将王英用麻绳捆在烈日下,宛如他昔日所受之苦,滚烫的热油从头浇下。
登时,裘府就传出了凄厉的惨叫,嚎震四野。
自后,江湖上就出现了一位吃甜肉的和尚,他一身黑金佛衣,如同量身裁就,雅秀的美貌,女子见了都要羡煞一声:“好皮囊!”
据他所言,“甜”肉鲜美,口感丰厚。
或配以烈酒,后味回甘,或是以烈酒腌制,密封足月,入口绵软伴有乳香。
亦或是涂上岩蜜上火炙烤,绕身三日而不断,当属“女儿香”。
崔思湄虽非完璧,却也是难得一见的佳人,他想到了一种特别的制香法,何不使她浸“**”数日,再饮蜜用之。
因为他相信女子在与男子欢好后,身上的肌肤会愈来愈有弹性,嫩如凝脂,吹弹可破。
另一边,不死城,回到空间中的夜鹰把无忧的情况说给了布渝听。
“她没事就好。”
“疼就叫出来,反正也没人知道。”为了排尽他体内媚药的残留,夜鹰用的都是猛药。
“不疼。”
他淡淡说完便又闭上了眼,夜鹰却从他紧锁的眉头看出了端倪,“那丫头的情况不是你造成的,你不用过分自责,好好休息。”
待夜鹰离开,布渝的嘴角才浮现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苦笑。
那丫头……
他没能护住,还差点伤了她,多可笑!
元暨,源城,躺在床上的无忧翻来覆去惹得冥九夜一脸探究。
“夫人这是干嘛呢?”
“夫君,我好像把什么事情给忘了……到底是什么呢……”说着又从冥九夜的怀里滚到了床边。
“你呀,是太累了,过来。”他大臂一张,成功捕获一只哼唧兽。
“别想了,快点睡,夫君陪着你。”
冥九夜轻轻把无忧拥入怀中,看着她慢慢垂下的慵懒眼帘,粉嫩的睡颜还透出一股娇憨,“傻丫头,忘了就忘了,费心想这些做什么。”
一夜好眠,次日一束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