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一偷偷“试吃”了一番,最终,挑了十多样的糕点。
农家小院中,夜枭早早地从空间出来等在院中,当寒烈领着寒言进入小院时,看到早早等在院中的冥九夜还有一位白发老者,寒烈惭愧万分。
“下臣该死!请君上责罚!”连续一夜的理政,却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打了盹儿。
“行了,起来吧,源城刚过一劫,要处理的事物不在少数,你能处处先为百姓着想,本君很是欣慰。”看他两眼乌青,冥九夜恕了他的不敬之罪。
“是,下臣一定会为了元暨鞠躬尽瘁!”
“草民寒言,拜见帝君!”
“起来吧,近些。”待寒言走近,夜枭就开始了检查。
先是把脉,后是看舌苔,摸骨头……
“平时吃的多吗?”夜枭看向寒烈。
“他总是说不饿,吃东西也是浅尝两口。”自小如此,好像任何东西都不合他胃口一般。
这边紧锣密鼓,另一边却悠然自得在大街上闲逛。
“娘娘,你看那里!”
随着平儿的手指打眼一望,无忧看到角落里蜷缩着一坨棕灰色的绒球,那一看就是兽皮,斑秃的皮毛像是生病的野犬。
路人从旁走过,却无人驻足,更无人留意,甚至连一眼都不曾下瞟。
“什么东西?还活着吗?”
潮暗的阴凉下,根本看不出它体表有任何的起伏。
“回娘娘,还活着。”平儿探出一丝阴煞,应道。
“嗯,那带上吧。把糕点提出来,用篮子提上,这样平稳些。”
“是”平儿将糕点全部提了出来,婉儿拿着篮子刚想上前,一道“呜呜”的兽音从斑驳的皮毛下发了出来。
“退后,我来!”
听言,婉儿只好把篮子递给了无忧,接过篮子无忧直接挽起衣袖就走了过去。
“喂,你想不想吃骨头?”
孟婆看着怀里抱着的大肘花,心中纳闷,娘娘为什么不问它想不想吃肉?
后来有一天她问起来,无忧直爽的道了一句:“婆婆,那肉我还得吃呢!”
音落,那小东西便没了动静,看不到头,无忧只能上手把它整个翻开。
一翻开,感人的一幕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只歪脖的母狐狸抱着一个昏睡的小野犬。
歪脖狐狸一双饿的只剩眼珠的眸子充满警惕的盯着无忧的一举一动。
“别怕,跟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