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旁支中的少爷,名叫崔甲,为人敦厚仗义,是崔家中为数不多的“干净人”。
“你小声点,不要命了!没有就没有,我们回去复命,那些不要命的话你最好烂在肚子里。”
两人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撇到地上的衣箱,两人相互使了个颜色,崔甲拿着自己的剑点到其中一个,轻挑起来,“崔兄是真穷,衣服是真少啊!”
“走走走,这间房子阴森森的。”
“这叫阴凉,懂个屁!乱说!”听到二人推搡嬉闹着走出了小院,躲在门后的那鄂瞬间虚脱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一金,从现在开始,我们到后院住,直到大哥哥回来。”她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洁净无尘的房间,小嘴嘟囔道:“哪里阴森了,心里有鬼还差不多。”
“一金,到处看看,有没有我们留下的痕迹,你的毛,我的头发都算。”既然大长老那么疑心,定还会派人来探,直到探查结果相同。
两人趴在床边、桌下,把所有肉眼能看到的都打扫的一干二净。
临近太阳西沉,一人一兽才回到后院,为了保险起见,破屋里只燃了一节极小的明火。
具有同等微弱的光源,还有在凤炎都城的城郊,一处别院的地下暗室中。
“这是哪里?”崔思湄浑身像被马车撵过一般,疼得她两眼发涨。
“湄儿,你醒了?”
“谁!谁在哪儿!”崔思湄想抬手扶额却发现手脚都被丝带捆在一起。
她身上未着半分衣缕,仅用一张被子松裹着。
“醒的刚好,来,我喂你吃点东西。”崔文一身灰袍从桌子旁走了过来。
“大大长老,你为什么要绑着我?”崔思湄一脸惊恐的看着满面春风的崔文,更惊讶刚才那些温和的话会出自他的口。
“先吃东西。”他故意不去看崔思湄的脸,一双老眼追着她**在外的肌肤,恨不得让她自己想起添香楼的一切。
“大长老快把湄儿解开,我想自己吃。”
“也好。”崔文并不担心崔思湄会逃,因为他已经探查到崔思湄丹田俱毁,修为皆失,如今就是个漂亮的女人,于崔家再无益意。
刚将丝带解开,崔思湄就瘫软在崔文的怀中。
因为在崔文过来以先,他故意打湿双手,崔思湄被咔布咔布族的“绕丝液”荼毒,只要一碰水,浑身就瘙痒难耐。
“你……你想做什么?”
“老夫不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