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窄的缝,小小的头慢慢伸出去,许庭深不在客厅,她的行李正在自己房间外面。
姜初赶紧把行李箱拿进去换了身衣服,随即松了口气。
许庭深走到客厅,看见行李箱被拿进去轻笑了一声,“出来吃饭。”
“哦。”女孩扭扭捏捏地走出来,她明显还记着昨天的事,“你不是说不给我做饭吗?”
许庭深轻笑一声,“这不是喂狗吗?”
姜初气愤地瞪着他,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学狗叫了,感觉这个梗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她化悲愤为食欲,喝了一口白米燕麦粥,感觉从里到外都很舒服。
姜初为了扳回一城,故意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你听过夫妻相吗?”
这话题转得太快,姜初愣了一下,“听过。”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不但会长得越来越像,连习惯和性格都会趋同。
许庭深轻慢道,“我是被你影响的,你负全部责任。”
“我……”姜初被反将了一军,只好不说话低下头默默喝粥,顺便骂狗男人。
“小姜初,你真的很幸运。”
“?”
“跟我在一起,你最起码能变得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点。”
姜初忍无可忍,“滚。”
除夕当天许庭深让助理买好了食材,他一个人给姜初做了一大桌子菜,姜初只是在旁边打下手,完全插不进去。
“你好厉害啊。”
许庭深很受用,“那你亲我一口。”
姜初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吧唧一下,声音响亮。
他撩起唇,单手提住她柔软的腰肢堵住她的唇。
就这样,许庭深在还没吃饭之前先把某人尝了一遍。
除夕夜总是要很晚睡觉的,她躺在许庭深怀里打开春晚,“小时候过年要把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这样就可以吓走年兽了,为了守岁一直到凌晨才睡,你小时候怎么过年的?”
男人微微怔了一下,他根本不知道和家人过年是什么样的。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冰冷的春节,拿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离开的母亲,记忆慢慢褪去颜色,笼上一层灰暗的压抑。
许庭深转移话题,“小丫头,你不回家真的没关系?”
“我经常不在家,她们习惯了。”姜初小时候就尝到了亲情的淡薄,早就对他们不寄存任何的希望了,她抬起头,气愤地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