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归咱们管了。”
“估计是什么皇家的尊严不可侵犯吧?”
崔云雾随手捞起地上的一个窑姐儿,张开嘴咬住了她的脑袋。
一阵猛吸,淡淡的青色烟雾从那窑姐的七窍中流出。
“呸。”
崔云雾将不停抽搐的窑姐扔在地上,有些嫌弃的擦了擦嘴。
“不如家里养的血食。”
“二哥你就别嫌弃了。”
崔云雨也抓起一个窑姐吸食起来。
“家里能让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吃吗?”
“倒也是。”崔云雾又捞起一个窑姐吸食了起来。
老鸨子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口,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裳。
她本以为自己这留凤楼遇上两个大金主,谁能想到竟是两头恶鬼。
里面已经换了两批人了,被送出来的也全都断了气儿。wwω.ЪiqíΚù.ИěT
那些被送出来的窑姐儿们一个个跟干尸一样,双眼翻白无比可怕。
她们也不是没尝试着逃走,但结果显而易见。
一排白花花的身体被挂在房梁之上。
胸腹都被剖开,花花绿绿的内脏从房梁落在地面上。
那些来玩儿的客人也都无一幸免,全都被做成标本挂了上去。
“凤妈妈,仔福那小子从狗洞钻出去了。”
一个龟公偷偷摸摸的凑到老鸨子身边小声说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陈爷能救救咱们...”
“别说了。”老鸨子一把掐住了龟公的嘴,揪的跟个葫芦头一样。
“让里面那东西听见了咱们都活不了!”
龟公连连点头,老鸨子这才松开了手。
“老鸨子,这一批玩完了,给爷换一批!”
就在老鸨子心惊胆战等着陈恒来救他们的时候,房间内传出了崔云雨的声音。
老鸨子浑身一抖,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些姑娘虽说干的不是什么干净活,但怎么说都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变成那副鬼样子,凤妈妈怎能不心疼。
但她没办法,在仔福请来陈爷之前只能如此。
“**,叫你没听见啊!”突然,大门被打开,怒气冲冲的崔云雨一把掐住了老鸨子的喉咙。
“咯咯咯...”
老鸨子的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喉管挤压变形,动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