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针锋相对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薛家的大宅前竟然只有两个年轻家丁负责看门。
陈恒瞥了两人一眼,直接无视了他们向着院子里走去。
“站住!知不知道擅闯薛府乃是死罪?”
一名年轻家丁拎着手里的打狗棍鼻孔朝天的瞪着陈恒。
“跟这**废什么话,直接打死就好了。”另一个则是狞笑着挥动手中的长棍,冲着陈恒的天灵盖就劈了下来。
“怎么,给门阀世家当狗很舒服是吗?”
陈恒挑了挑眉,随手一挥便是一阵狂风吹过。
挥棍那家丁整个人连同着手中的长棍都贴在了墙上,变成了一幅精致的血肉壁画。
“啊,啊,你!”另一个家丁先是指了陈恒一下,接着就趴在地上狂吐。
这场面确实不太好看,血糊糊的一大片。
“滚。”陈恒看了那家丁一眼,那家丁就像是丧家之犬一样连滚带爬的跑了。
他跟着薛家见识的东西也不算少,但一挥手就能把人拍死的还是头一次见。
这薛家估计是惹上大麻烦了,能跑就赶紧跑!
抬脚走进薛府,清爽的花香和温暖的空气将陈恒包裹。
要知道,外面现在少说零下四五十度,这薛府当中却仿佛春夏交际时舒爽。
而且整个院子都开满了各种鲜花,就连一旁的梨树上都挂满了梨子。
“真是奢侈。”陈恒冷笑一声,无视了那些冲着他叫嚣的家丁奴仆,继续向里面走去。
陈恒家中已经算是非常富裕了,但也仅仅保证了不被冻死。
这薛府这么暖和,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燃料才做到的。
大摇大摆走进来的陈恒不出意外的被薛家子弟发现了,他们一个个嘻嘻哈哈的对陈恒指指点点。
似乎完全没有把陈恒当回事儿似的。
不过他们这么想也没错。
一群生活在食物链顶端的猎手哪会想到自己今天会变成猎物呢?
“你们都是姓薛的吧?”陈恒走到一个正在看着自己的少女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这内院是你能进来的?”
少女放下手中的银镜,起身瞪着陈恒。
“下**的凡人!谁给你勇气和本小姐站着说话的?”
“跪下!”
就在这句话说完的那一刻,周围的花草树木立刻活了过来,枝丫化作尖锐的长矛刺向陈恒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