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呢喃却不能让执鞭人满意,他要更多。筆趣庫
“临渊。”睦先生垂下手,让鞭梢充满威慑地搭在武者的头顶。和每次一样,武者脊背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了,痛苦地**着,好像他放上的是一块烧红烙铁。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温和,柔声问:“再来一次。你是谁?”
“是主人的刀。”
遍体鳞伤的武者没有犹豫,迅速给出了答案。之前总是要多次惩戒,才能让他想起来,可今天却回答得很快。睦先生心中微微一喜,知道对方的底线已经被击溃,就立刻继续逼问:“我是谁?”
武者沉默了。
睦先生轻轻叹了口气,反手就是一鞭,狠狠打在临渊的脸上。在对方痛苦的挣扎和惨叫中他不动声色,温言道:“我说过的,沉默就是拒绝。主人这里不允许拒绝。你好好再想一想,教过你很多回了,我是谁?该叫我什么?”
诫鞭重新落下,搭在头顶,让临渊又开始浑身战栗。沉默会被责罚,说错也会被责罚,虚弱的武者走投无路,在避无可避的残酷刑罚下失声呜咽,他把自己的脸藏在手臂里,喃喃道:“主人。”
这两个字一出,像是破开了什么禁忌,他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蜷成一团,发出一阵破碎的哭泣:“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救我呜呜呜呜……主人主人主人主人呜呜呜呜……”
睦先生沉了脸,感到一阵挫败和焦躁。每次把人打到崩溃,都会这样逼出一连串的主人和求救,可这并不是在呼唤自己。他知道临渊已经极度虚弱,再逼下去怕要玉石皆焚,可若就此收手,却又总是心有不甘。他轻声叹息,最终还是收起诫鞭,**着临渊血迹斑斑的脸庞,柔声说:“主人在这里看顾你。”
他把临渊抱到床上,为对方擦干了冷汗淋漓的身体。参汤一勺一勺喂进去,可很快又混着血丝从唇角流下。睦先生看了看,见临渊嘴里一片血肉模糊,几乎快把舌头咬烂了,不由轻声叹息,摸着他唇角劝:“吃点东西。你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临渊缓慢地眨动着眼睛。涣散的眼瞳里倒映着睦先生的身影,空空的一片茫然。
睦先生无计可施,只得跪在临渊床边,握着他的手默默祝祷。祷告结束后他走出小圣堂,见前几天给临渊送的饭菜还原样摆在那里一动未动,不由又是一声叹息。
夕阳渐渐落了。最后一缕余晖也缓缓滑过了小圣堂的窗棂,把屋子扔给了深沉的黑夜。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忽然脚步声响起,临渊猛地惊跳,抬头见烛光如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