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他往死里整,并且江淮官员一概不问,直接押解进京,这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大哥哥,你去打听一下,这次同去江淮的官员还有谁,以及这次协助三哥哥一起治理河道的地方官员都是谁,他们的出身,履历,能查多清楚便查多清楚。”
这不是一天两天便能查清的,谢秉文先让人送谢德音回去了,便开始着手查这个事。
谢德音回去后,在院子中有些坐立难安。
许久之后,喊着青黛:
“去给我寻一块最好的杭绸,不用太大,够做一个香囊就行了。”
等着青黛找来,谢德音画了样式,便着手纹绣。
青黛看了一眼,这是男人用的样式。
“小姐为何突然急着绣香囊?如今天色晚了,奴婢帮小姐绣吧。”
谢德音想到那人做什么都较真的样子,也不知他能不能分辨绣工的针脚,但是为了不惹怒他,还是自己亲手来吧。
“不用了,你去多点几盏灯来。”
青黛看她竟打算熬夜点灯来绣,便劝了两句,谢德音道:
“不用,香囊我做的也快,你去寻一些给我熏衣常用的香料来,等绣完了要用。”
谢德音有自己的心思。
这是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虽然对自己正是新鲜,可毕竟自己不在他身边,且他身边另有佳人。
谢德音倒不在意他有多少女人,心中对他也不喜,只是眼前还用得到他这个工具人,少不得要费些心思抓一抓他的心。m.bīQikμ.ИěΤ
给他的香囊里面用的是接近于自己身上的香味儿,也算讨好一下这个狗东西。
谢德音并没有给他绣龙纹的,他那晚不过那样一说,若真是绣了龙纹,他势必没办法戴出门。
她想了想,绣了最简单大气的祥纹图,既符合他身份,又有好的寓意。
她绞丝换线,中间一度困得揉眼睛,针刺破了手指,总算在子时的时候,将香囊做好,她把香料塞进香囊后,站起来揉了揉腰,走到书案前,手书一封,写好之后,交给还在等着的元宝。
“外面应该有王爷的人在,交给他们,让他们给王爷送去。”
元宝知道那些影卫在,虽离得远,但是也瞒不过她和金子。
元宝应了一声,出门消失在院中。
周戈渊收到香囊时,已经是当天晚上了,看着谢德音的亲笔手书,虽面上平静,微弯的唇角亦没能压住扬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