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让别人怎么看?”
周戈渊只要想到那一夜她跟别的男人同室而处,便觉得心头的那团火要炸了一般。
“那一夜本王在做什么?本王趁着宫宴,做出祥瑞之兆,在给你们谢家造势!为了娶你做准备!你呢?你事后欺瞒,谎话张口就来,谢德音,你在本王面前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几句是假的?”
周戈渊越说越气,只要想到第二**欢欢喜喜的换上她给自己买的素袍去向她求爱求婚,而她,前一夜里,竟然跟陆修齐在一起,还骗他!
周戈渊心中像是被陈年老醋泡了一遍似得,酸的他快炸了!
“对了,那段时日,是本王跟你起争执的时候,是不是看着本王这边没戏了,故意搭上你那个大伯子,好让他给你在陆家继续撑腰?这手帕也不是他捡的吧?是你给他慰藉相思用的吧?”
谢德音听着周戈渊越说越离谱,心中气极,偏偏被他扼着后颈,动弹不得。
跟他吵架,声音没他大,力气没他大,谢德音气都要气死了!
“周戈渊,你别把人想的都如同你一般龌龊!”谢德音气的口不择言。
周戈渊闻言更气。
“本王龌龊?他陆修齐整日将那个帕子带在身上,便是在宫中当值的时候,也是随身带着,贴身放着。
若不是他那日沐浴时**,本王还没机会见到这帕子。那个绣音字的地方,都陈旧了,在他手中不知被拿出多少次来**观看。
夜深人静时,他拿着那样一方帕子在做什么?你当真不知?本王不是君子,难道他用一方帕子亵渎肖想自己的弟妹就是君子了?筆趣庫
还是你愿意被他这样在夜间如此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