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没有听懂好奇问道：“什么意思？”

哨兵抱怨道：“你要走就走一次，莫搞两次走，大半夜的会吓坏人的！”

赵文华生气道：“我哪里走两次走了？我明明走一次好吧。”

哨兵惊讶道：“半个时辰前明明看到你坐着小船出海的呀，

我问你是谁，你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赵字，我就知道是赵大人，还挥手向他们告别了。”

赵文华惊讶道：“你确定半个时辰前看到我出海啦？”

哨兵信誓旦旦道：“如果我说假话，我就长舌疮！”

赵文华吓了一大跳，这不是遇到鬼了？难道是布袋里的人头作怪？

赵文华吓得跪下朝布袋磕头道：“你们不是我杀的，是韩宵杀的，你要变身作怪就变成他莫变成我！”

韩宵惊讶道：“明明是你出的主意叫我杀的呀，怎么现在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赵文华甩锅道：“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是我杀的呢，你大刀一挥牛也挡不住。”

韩宵争论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吧！”

两人互相推诿责任，哨兵听到两人杀了什么，惊讶问道：“你们杀的是什么呀？”

两人清醒了过来。赵文华尴尬笑道：“杀了牛！”

哨兵怀疑道：“这个布袋装不下牛头吧，牛角不把布袋刺破吗？”

赵文华不耐烦撒谎道：“我们在杀牛时顺手杀了一只鸡，这总可以吧！”

哨兵点头道：“这个有可能的，只是海门卫只有一只叫更鸡，你们杀了叫更鸡，我明天醒不来怎么办？”

赵文华脑筋急弯回答道：“我出海买一只回来行了吧，有钱还买不到鸡吗？”

“好吧！”哨兵一愣放行了。

韩宵脾气算是好的了，如果不是看他是明军哨兵的份上，他早就忍耐不住要发火了。

赵文华和韩宵趁夜离开了海门卫，次日在慈溪县海域分别，装着人头的布袋归赵文华拿走。

韩宵登陆慈溪县海滩，赵文华划船到宁波港登岸。

进去宁波城后，他把人头装进涂有药水防腐的木盒里，然后派官兵快马加鞭送往京城，送到兵部尚书严世蕃的手里。

天亮后，戚英得知监狱的重犯徐惟学叔侄被砍头了，人头不见了，韩宵也失踪了。

他大惊失色，马上就要离开海门卫了，以为监狱交给曾省吾看管不会出问题，反正犯人要靠他送到京城，哪里晓得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