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弋帮她擦掉鼻尖上的血迹。
“要派人去打听吗?”
羽公子如果死了,他的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楚知弋摇头。
“三十六楼,只有清风楼一个倌楼,羽公子身为清风楼的头牌,那边不舍得丢了他这条线。”
“所以,这场意外只是个障眼法?”wwω.ЪiqíΚù.ИěT
连穗岁反问道。
楚知弋嗯了一声,神情莫名。
连穗岁哦了一声,反应过来两人之间的动作太过亲昵,不自在地爬到一边坐下。
怎么跟他越来越没有距离了呢?
连穗岁懊恼。
她偷偷观察楚知弋的表情,他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但是也没有更进一步。她保持距离,他就配合,但是她有危险,他又会奋不顾身,照顾着她。
天气真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连穗岁觉得有点热。
京城中的治安出了乱子归京兆衙门管,清风楼恩客伤人,衙门里来了个推官,来了几个衙役,宋靖为并没有亲自出马。
连穗岁往外看了一眼收回视线。
楚知弋从她脸上看出失落。
是没瞧见宋靖为吗?
他若有所思。
这一届的新科进士的官职大部分任书都发下来了,还有几个地方没有定下来。
礼部姚尚书的缺不能再空了,宸帝从外放的官员中提拔了一个上来,逐层填补平级调动之后,还空出来一个位置。
回到王府里,天色已经不早了,连穗岁回后宅收拾洗漱,楚知弋去了前院书房。
杜翰音揣着满腹怨气进门。
“最近因着账本的事情,我们衙门里忙得不可开交,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就不能等我忙完这一阵?”
账本的风声放出去,幕后的大佬没套出来,倒是有不少人借着这次的风头生事儿,都察院时不时就能收到匿名的举报信,扯出来不少案子。
大理寺也跟着忙活起来。
杜翰音两只眼睛底下挂着黑眼圈,一坐下来就抱怨个不停。
“有句话昀王说的不对,这个位置,还有一种死法,就是累死的,怪不得宋靖为不近女色,我也被熬得看见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了……”
楚知弋挑眉。
“我找你来,是有件事情要你帮忙。”“什么事?”
看见茶碗,杜翰音才想起来今天下午到现在忙得一口水都没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