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叶锦潇眼角酸涩。
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又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当初的叶锦潇怎么能不娇贵?
敢爱敢恨,直来直往,若非当年误打误撞,进了皇室之家,又怎会落得后来的下场?
一家人进了屋。
偌大的堂屋里,只有全家团聚时才会启用的那张桌子,封存了五年之久,再次使用。
杨管家红着眼角,捏着衣袖直擦眼泪。
“老杨,怎么还哭上了?”谢老爷子打趣着问。
杨管家哭得不成样子:
“这么多年来,大家东奔西走,难得像今日这么整齐的聚过,以前,即便聚在一起,可也只是吃顿饭,也忙匆匆的离开,去操忙各自的生意。”
一番话,令所有人心头都不是滋味。
从前,是他们过于忙碌,忘了本心。
发家时,想着要让家人过得很好,拼死般的努力,闯出这偌大的家业来,倒是淡薄了亲情,本末倒置了。
谢老爷子当即发话:“以后,每年过年,过大节时,无论你们在哪,在忙什么,都必须回家。”
“是,爹。”
“是,爷爷。”
酒过三巡,大家都关心着叶锦潇的事,问这问那,一顿饭足足吃了三个时辰,这才结束。
叶锦潇喝了许多酒,有些醉。
跌跌撞撞的进了院子时,险些被台阶绊倒,夜冥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
“我……去树下坐坐,吹吹风。”
夜冥倒了一杯凉水,安静的陪在她身旁。
不出半刻,外头,便有一道探头探脑的身影。
“外祖父?”叶锦潇看见他,起身相迎,请他进来。
老爷子看见夜冥,愣了下。
夜冥礼貌的颔首,算是打招呼,他也点了一下脑袋,见是外孙女的朋友,自然没有多心,疼惜的拉着外孙女说话:
“乖孙,这几年来你实在是受苦了。”
“外祖不好,总以为多挣一点钱,就能让你们衣食无忧,事事顺心,是我的错。”
叶锦潇握着他的手,“外祖父说这话便是折煞我了,能够生在谢家,与外祖父成为一家人,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反而是我不懂事,叫你们为我挂心。”
老爷子浑浊的眼睛红红的,“你比以前懂事多了。”
“乖孙,你长大了。”
他布满皱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