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叶锦潇来的,打着两国会晤的幌子,行的却是土匪般绑架之事,北燕国、果然野蛮。”
这话说的,战九夜顿时怒了。
“你们中原有一句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就是你们招待客人的方式?”
南渊国,真是粗鄙!
君无姬忍不住了,厉声道:“与他多说什么废话?还不快把叶锦潇交出来!”
否则,便休怪他不客气了。
战九夜:“?”
你们智障吧!
自来到南渊国,他连叶锦潇的影子都没看见,只等着今晚宫宴,能再度与叶锦潇交锋。
“我确实想见叶锦潇,也期待今晚的宫宴,可你们来向本宫要人,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本宫要是抓了叶锦潇,还需要去赴什么宫宴?”
真是笑话!
君无姬道:“不是你,还能有谁?前几日,我跟她在街上时,亲眼看见一个身中蛊虫的妇人,蛊虫这等邪祟之物,不就是你的手笔么?”
战九夜怒意薄发:
“呵!”
血口喷人,着实厉害。
“本宫会用蛊,可这天底下擅长用蛊的人多如牛毛,你是何人,竟敢质疑本宫!”
好狂的口吻!
君无姬虽不是皇室之人,可也是手握权力,称霸一方,战九夜竟敢用狂妄的口吻压他,他袖袍一拂,甩出软剑: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找死!”
脚尖一点,便飞身而上,踩踏着栏杆的扶手跃上二楼,攻向战九夜。
战九夜怒拍负手,提身而起,与他打了起来:
“粗鄙南蛮,竟敢污蔑本宫,本宫可不是好惹的!”
二人对击,空气凌厉,武功皆是一等一的高手。
楚聿辞盯紧他。
既然战九夜不承认,可除了他之外,他已经没有别的可怀疑之人。
况且,战九夜当年为了攻打南渊,手段卑鄙、为人奸诈,向来不择手段,他掳了叶锦潇,也不会直接承认。
既如此,那便休怪他不客气了。
“唔!”
忽然,君无姬不慎被拍了一掌,踉跄的倒退了好几步,一口血腥味涌上喉头,又极力压下。楚聿辞扶住他的后肩,“如何?”
君无姬脸色微白:“他武功诡异,身上有蛊虫,你们一定要当心。”
万一中蛊,必会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