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
她拍了拍衣摆站起身,见夜冥站在不远处,双手环臂,抱着那柄黑布缠满的剑,身形融入夜色,冷漠无双。
走了过去。
“叶七,怎么还没休息?”
夜冥抬眸,眼中的目光似打量,又似揣测。
叶锦潇摸了摸脸,笑得隐晦。
叶七应该在怀疑她吧?
她跟原主性格截然不同,爱好、思想、说话方式等等,当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大转变时,很难不引起怀疑。
可,那又如何?
有谁能证据这具身体的灵魂被调换了?
“我看看你的伤?”
夜冥抿唇,两秒后才点头,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缠满黑布的剑握在左手,另一只手单掌解开腰带衣物。
他似乎很重视那把剑?
为何又要用黑布缠起来?
剑不是拿来使用的么?
他似乎从没**用过?
叶锦潇腹中疑惑,但秉着每个人都有秘密的原则,她没有多嘴乱问,认真检查起他的伤。
“恢复得不错。”
“后背、手臂,腰侧,这三处的伤快要结痂了,胸口这一道缝了针的伤还要再养两天,我给你擦点碘伏。”
叶锦潇取出棉签,沾了碘伏后涂在伤处。
“这是人体可吸收线,等这线自动脱落后,你就能……”
“叶锦潇!!”
空气中,乍然一道愠怒的咆哮声传来。
叶锦潇扭头望去,只见楚聿辞骑在马背上,正满目怒火的瞪了过来,仿佛……
捉奸现场。
“干什么?”她神态自若的站起身来,夜冥拢好衣物。
楚聿辞策马奔来,“你就如此急不可耐?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了?需要男人续命?”
“你!”
这楚狗,说话好生尖锐难听。
她要是**了衣服,跟男人翻云覆雨,那她无话可说。
可她只是给夜冥上药,犯什么错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急不可耐的?我**服了?还是看见我们搂搂抱抱了?”
“若非本王及时制止,谁知道你们接下来会干些什么腌臜事!”
“那你为什么要制止?如果我真的干了些不该做的事,不是正中你的下怀么?”他正好有正当的理由休弃她。
楚聿辞攥紧缰绳,一双墨眸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