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柳明月再受欺凌,或者本王从下人嘴里听到些风言风语,这刺杀的事,本王不会再管,你若有本事对付北燕皇室,便自己去解决!”楚聿辞冷冷拂袖。
他已经很耐心的在与她相处了。
她无故消失了一整日,他担心她出事,直接查到温柔乡,连夜潜伏去救她。
今日,又为了她在外奔波一天。
可她呢?
在他的后院煽风点火,令他心神不宁,稍微说她好句,还冷言冷语的反问他,斥责他。
仿佛所有人都亏欠她的。
太傅府真是将她惯坏了!
叶锦潇神色如常的立在原地,拂开耳边的碎发,眼中一片淡然。
不帮就不帮,反正她从未期待过楚聿辞能帮她干什么。
如果吃准了仅凭她一人之力,对付不了北燕皇室,便压着她低头的话,那可真要让他失望了。
“我岂是怕死之人?”
冷淡一声,提步便走。
“叶锦潇!”
楚聿辞听了这话,有一种要被逼疯的愠怒,气得腹部作痛,“本王不需要你给柳明月道歉,只希望你收敛些性子,低调些便可!”
她竟那么硬气,说了一句不怕死。
她就一定要如此犟?
一点台阶都不给他下?
“道歉?”叶锦潇冷笑。
该道歉的人究竟是谁?
惹是生非的人又是谁?
“本小姐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冷声落下,直接提步离开,孑然冷傲的头也不回。
楚聿辞怒红了眼,一拳头愤怒地砸在假山上。
不可理喻!
他已经处处退步了,只希望她稍微收敛些,却跟要了她的命一样难,她究竟要闹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冷院。
叶锦潇奔回屋内,即刻从手镯内取出各种药物器具,哐哐的扔在桌上,混乱的捣鼓起来,脸上一片冷然。
求人不如求己。
天底下最靠不住的人,便是楚聿辞。
既然认为是她在惹是生非,为何不和离?
想拿北燕皇室针对她,威胁她,偏生她这人平生性子冲,最不惧的便是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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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笔墨纸砚扫落一地的凌乱,男人愠怒而阴沉,似濒临爆发边缘的凶兽,下人们远远在外,谁都不敢擅自进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