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一股血腥味与酒精味混杂的气息,又烈又浓,混在一起,竟是一种言辞无法描述的腥甜味。
比那些什么茉莉熏香、桂花薰香、胭脂水粉香,不知要好闻多少倍。
叶锦潇被抵在墙上,双手反制在身后,肩胛的伤应是撕裂了,痛得很。
“是,喝了。”
因为受伤,声音有几分中气不足。
“怎么?大半夜藏在我屋里,就是为了问这……唔!”
楚聿辞捏紧她的双腕,极其厌恶她这般事事都无所谓的姿态。
他嗓音极冷:“大半夜出去喝酒,夜不归宿,莫不是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去了?”
“呵。”
叶锦潇讥讽的扯开嘴角。
在他眼里,她就是如此的放荡不堪,他又何必多问?
他对她存在偏见,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觉得扎眼。
“我做了什么,与你何干?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楚聿辞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别忘了你的身份!”
她是他八抬大轿娶回来的聿王妃!
“你敢背着本王做些腌臜事,本王明日便在街上敲锣打鼓,让你们太傅府颜面扫地!”
叶锦潇登时被激怒了。
她做什么了?
她到底做什么了?
一没**,二没滥情,三没乱玩,连别的男人的手都未曾牵过,可在他眼里,为何就这般对敌视她?
既然如此,何不早点一拍两散,各生欢喜?
“嫌我出丑,又不肯放手,楚聿辞,你真矛盾啊。”
她冷冷的笑了一声:
“你跟柳明月两情相悦,恩爱不疑,早生贵子不好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多好?”
楚聿辞怒红了眼。
所以,她便背着他在外寻花问柳?
就是因为柳明月?
“就因为本王宠她,你吃醋了?”
叶锦潇觉得跟他说话很累,还要解释,就像对牛弹琴一样,连交流的欲望都没有。
她不爱他。
也不会吃醋。
只想和离。
这种话还要她说多少遍?
“我不会管你做什么,你也别将手伸到我冷院来,明白?”她冷冷地话音,瞬间激得楚聿辞像疯兽。
就是这淡薄的姿态,无所谓的模样,令他愤怒而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