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曾受的委屈、凌辱与痛苦,没有资格替小姐做选择。
“小姐若是不喜欢,奴婢将它们都扔了。”
“放着吧。”
“柳明月之前贪了我那么多嫁妆,我还没必要跟这些死物过不去。”
叶锦潇拍了拍手,准备洗漱。
却敏锐的听到窗外似乎有什么声音。
凌乱的、激烈碰撞的……打斗声?
“柔儿。”
“你可有听到外面的声音?”
柔儿探了个头过来,竖着耳朵仔细听听:“没有呀,小姐,没有声音。”
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人在外面打架?
“我去看看。”
“小姐,这么晚了,天又冷,您别出去了,洗漱好后早些休息吧,谁吃饱了撑的会在外头打打闹闹?许是野猫蹿过的声音。”
“……”
难道是她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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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上竟飘起了薄雪,一群小丫鬟们高兴地叽叽喳喳:
“天呀,下雪了!”
“还有一个多月才过年呢,今年的雪下得好早呀!”
晋亲王府。
西厢房。
床榻上,春静面色苍白,头上裹着几层厚厚的纱布,似做了噩梦,不安的摇着头:
“不、不要……滚开……爹……爹!”
猛地弹坐起来,后背浸湿,冷汗淋漓。
“醒了。”
男人声线清冷,似一片薄刃划过,冷厉无温,没有丝毫感情。
春静抓紧被子,这才看见立在窗前的紫袍男人,以及周围熟悉的环境。
她又回来了!
这个待了九年、寄人篱下,为奴为婢的地方!
“为什么?”
她唇瓣嗡动:“我已经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楚怀瑾回头,泛着淡紫的眸子极寒:
“就凭你这罪臣之女的身份,离开本世子,还能在何处立足?”
“我不是罪臣之女!”
“我爹是冤枉的!”
提到父亲,春静的情绪异常激动:“当年,是谢老板联合戏院老板,还有别人一起设局!他们陷害我父亲!是他们……唔!”
一激动,头上的伤炸裂般剧痛。
楚怀瑾箭步上前,捏住她的肩膀,摁回床上。
“没有证据,谁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