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笑话?”
“她也不嫌丢脸……”
陆春静眸子微敛,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直未有言语。
左手边,一道女子的温笑:“陆小姐莫往心里去,咱们做人就应该坦荡,毕竟她们说的是事实,就让她们说去。”
这是宽慰的话?
不。
这是带着笑容,往伤口上捅了不见血的无形一刀。
陆春静侧眸,她左手边坐着的是柳明月。
自打下合欢散那事后,柳明月就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叶锦潇因为那日的事,去找她麻烦。
她决定考上女医官,再到叶锦潇跟前耀武扬威。
陆春静微微一笑:“柳小姐也宽心些,虽然你下过堂,是只破鞋,但凭借你的姿容,应该会有男人愿意娶你的。”
“你!”
柳明月面色狠狠一变,“你说什么?”
“柳小姐莫非有耳疾?听不清?哦,那怪不得,人家叶锦潇就身体健康、聪明睿智、姿容无双,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喜欢她。”
柳明月掐紧指尖,怒得脸颊上的肉都在发抖。
孽障!
这个小孽障!
“你这个打小没有爹娘管教的东西,说话如此粗鲁,也有胆子坐在这里,与我竞争女医官之位?”
陆春静不恼,笑道:
“是呗。”
“你一个下堂妇,都出来抛头露面了,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爹已经沉冤昭雪,可某些下堂妇,这辈子恐怕都难以高嫁了。”
柳明月陡然坐直身体:“你——”
“你们那边怎么回事?”一个年长的老太监顺着动静声看过来。
哐哐!
拍了下桌子,以示警告。
此乃太医院,这还没开始考呢,谁要是敢没个轻重,就赶出去,以儆效尤。
陆春静端坐,姿态规整。
反观柳明月,有些破防,气的眼红。
这个该死的陆春静,与那叶锦潇就是一丘之貉,二人是好友,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公公,没什么事,就拌了几句嘴。”她不得不忍着怒火。
老太监不悦:
“拌嘴还叫没事?毫无规矩!要是再多嘴半句,统统给咱家滚出去!”
柳明月抬起头来,刷脸道:“公公,是我。”
她父亲是御药官,这些年来,她跟随父亲送药,经常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