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想念自己的丈夫,虽然这个丈夫有点“花花太岁”的雅号,她可不知道,此赵构可不是彼赵构了。
主仆三人正徜徉在逃出东京城的喜悦之中,忽然外面值守小厮禀报,有一位叫梁景的太尉求见。
邢秉懿眉头一皱,一般来讲,王府也好,皇宫也好,天一擦黑,是不见外官的。但这个梁景太尉,能有什么急事吗?
她吩咐春妮,请太尉前堂等候。自己略微缓了缓,休息了一下,春姑给加了一件绣花锦披,由春姑搀扶着来到前堂。
明晃晃的大烛,照着整个屋子亮堂堂的,一个身着便装的青年等候在大厅,见邢秉懿从屏风后出来,疾步上前揖礼道:“小人梁景,王妃金安。”
“梁太尉可有什么事吗?”邢秉懿依旧带着微笑问道。春妮、春姑已是搀着邢秉懿坐了下来。
梁景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恭恭敬敬递上,低着头轻声说道:“有王爷书信一封,请王妃过目。”
邢秉懿听到居然有王爷的书信,激动地一下子站起来,吓得两位春妮、春姑急忙搀扶,叫道:“王妃小心一些,莫要伤了身子才好。”春妮已经伸手接过书信,递给邢秉懿。
邢秉懿接过信来,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遂拆开观看,未看两行,已是凤目含泪,等到看完书信,已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又仔细看了一遍,把信揣在怀里,略微擦拭了一下眼泪,说道:“到让梁太尉见笑了。”
梁景急忙揖礼道:“不敢,王妃和王爷伉俪情深,梁景感动。”
“王爷信中,说太尉好生了得,让我等皆听命于太尉,如此,太尉定夺就是。方才通判赵不试皇叔来请安,讲到也是这个意思。”
“多谢王妃宽宥,如果您身体无碍,我想明天一早就动身,路上小心点,第一天到磁州休息,第二天也就到了。”梁景小心翼翼地说出路线计划。考虑到王妃等人的人身安全、人员编成、护卫人手等各个方面,梁景还是考虑以稳为主,相州、磁州一直到大名府,路上的安全是有保证的,已经传书磁州龙凤山基地,一支一千人的精锐骑兵,已经在路上开始巡逻探查了。
“那就有劳梁太尉操心了。”
“这是梁景应尽职责。王皓先生就在前院,有事,两位姑娘可移步告知,随叫随到。王妃如果没有吩咐,梁景告退。”梁景冲邢秉懿揖礼告辞。
“春妮,送梁太尉。”邢秉懿吩咐道。
“不敢有劳姑娘。”虽是丫鬟,但梁景对王妃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