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翠姑瞪了一眼马二郎,嗔怒道:“你看看,小官人也是这样说,赶明儿,胡先生来了,一定请教,你不许拦着。”
院子里几个人哈哈笑了起来,马老铁挥挥手说道:“不早了,耽误贵客休息了。他大嫂,你烙的葱花饼,给小官人几张,说好吃呢。”
赵构几人急忙致谢,接过油纸包着的烙饼,回到后院。
几个人凑在北屋里,讨论了一会,张悫乏了,已经缩在炕角迷糊。赵构给老头盖上被子,和冬雪来到上房,冬雪执意要在外屋值守,被赵构拽进里屋,姑娘红着脸,却是有点想歪了,又羞又有点小恼,但还有一点不敢。里屋的热炕,加上火盆,自然比外屋暖和多了,赵构一瞪眼,说了句:“上炕眯着,下半夜还值守呢。”把自己的皮裘一披,出去了。作为特战精兵,他喜欢自己亲自看看地形。
高进值守上半夜,北屋黑着灯,高进却耳朵眼睛高度警惕,上房门一响,赵构身影刚闪出来,高进就出来了,俩人都没有说话,时交亥时未刻,大部分客人都安歇了,俩人悄悄转到前头,发现苗翠姑还在大堂里在一张草纸上画着什么,旁边,马二郎在打盹。
一切很安静的样子,赵构和高进没发现什么异常,俩人点点头,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住处,赵构回到上房,冬雪已经睡着了,赵构扯过被子给小丫头轻轻盖上,靠在炕角,稍微要眯一会,有高进在,很安全。
很累,很累,赵构在不知不觉中沉睡过去,但后世严格的训练,让赵构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正是这份清醒,再次挽救了他们。
不知不觉中,赵构一激灵,忽然睁开了眼,但并没有动,而是仔细听着、听着。现在估摸着过了子时了,自己出任务,从来只是睡够两个小时就足够了,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可这次,依然感到什么不对,是什么?现在还不知道。
他知道高进肯定在暗处,听了一会儿,浑身的汗毛有点炸,有问题,他悄悄起身,又听了听,那是外面的狼嚎忽然听不见了。狼是一种机警凶残的动物,狼群更可怕。但现在那一声声不时响起的狼嚎,不知道什么时候听不见了,一定有问题!但不知道是什么。赵构宁肯相信自己的预感和狼所带给他的信息。
他悄悄摸过去,低声呼唤:“雪儿,雪儿……”
端木冬雪激灵灵醒过来,看见一个黑乎乎的黑夜冲着自己,下意识要喊,被赵构一把捂住,低声道:“别喊,是我,起来,有情况。”
冬雪马上清醒过来,点点头,赵构慢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