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构笑道:“也是凑巧,家父和凤楼有些生意上的来往,承蒙凤楼掌柜的错爱,倒是能买到几瓶。”
说着话,吴喜和谢天赐各自拎着两箱朝露二香进来,这就是八瓶酒,要知道,此酒,凤楼关系价,也在五两银子一瓶,这八瓶酒,可比这一桌子饭菜高出去不是一点半点。
赵构叫道:“赵大嫂,送你一箱,权当饭资,够不够的,您多包涵。”
赵百斤急忙喝道:“浑家,这可使不得。一顿饭,怎好拿小官人东西!”
赵构摆摆手,笑道:“赵大哥,这可不是给你的,是酬谢大嫂的,莫要嫌弃。”
赵家大嫂喜滋滋地接过来,不忘给赵构行礼道:“谢谢小官人,我要留着,给大哥儿娶媳妇儿用。”
大家呵呵呵取笑道:“赵家大嫂,你家大哥儿到时候娶媳妇,这两瓶酒够谁喝?不如现在拿出来,一并喝了了事儿。”
大家便哄笑起来。说笑间,吴喜和谢天赐已经打开酒,给众人满上,说是众人,席上也只有赵构、赵文路、赵鼎、赵百斤,还有一邻居家赵老汉五人,其余都在席下就餐,至于飞龙卫,他们分拨吃饭,始终有俩人站在席间左右,加上吴谢天赐,足以应对突发情况,何况赵构的身手,本就是不死的神话传说。
民风朴实,酒香四溢,农家小院,倒也勃勃生机。赵构席间,不经意会问到土改、地主改制、军队驻扎、工作组下乡等问题,总得来说,都是老百姓非常拥护的政策,就是地主阶层,也是受益者为大多数,少数顽固分子,既不敢乱来,也不敢乱动,因为,每个村子,不分大小,都要建立民兵组织,闲暇为兵,农时为民,这个赵百斤,就是赵家集民兵社的社长,皆源于他的赵百斤的大名,能轻松身负百斤浑若无物,使得一手好太祖长棍棒法。
听完邻居赵老汉的介绍,赵构不禁对赵百斤的好感又深了一步,当即让龙二取过自己的镔铁长棍,让赵百斤演练试试,赵百斤仗着酒劲儿,把一条长棍舞得如风车一般,的确下过功夫。但就是缺乏指点,路子花哨了一些,实战体会和经验更是谈不上。
赵百斤能舞动赵构的镔铁棍,膂力确实不小,也有底子,但天赋所限,不善于变通。这得学那种实用简单的招式,这类人,不怕吃苦,能下死功,越是简单的路子越对这类人的口味。
赵构也是看着眼热,既然来到人家家里,这么多人折腾着,又同是赵氏一族,自然感情上也就更近了一分。遂长身直立,笑道:“我自幼习武,略懂一些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