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们赔偿损失?”
他们大队现在一穷二白,就是给槐花的十块钱,都是他私人拿出来的。
如果韩七月要求赔偿,大队里肯定拿不出来一笔赔偿金。
韩七月一直在观察王国义的一举一动。
也在一句句地试探王国义是不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最终,韩七月决定,给王国义一个机会。
“王国义同志,我没有想让你给我们箱包厂赔偿,但是,我有其他的要求。”
王国义听到韩七月不要求赔偿的时候,整个人的状态都放松了,但随后就听到还有其他要求,立即又紧张了起来。
“韩七月同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尽量做到。”
“以后,你们厂子成为我们团结箱包厂的生产车间。”
王国义虽然在认真听韩七月的话,但韩七月话说完了,他并没有听懂。
“你这是啥意思?”
“你们既然能生产包,那以后就帮我们厂子生产包。据我了解,你们厂里缝纫机少。”
王国义点头:“我们只有一台缝纫机,大部分都是手工缝制。”
韩七月点点头:“以后,我们厂里手工缝制的部分都交给你们厂,你们如果能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就能拿到相应的报酬,你同意吗?”
王国义听到这话的时候,觉得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一样。
“你说真的?”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们将一部分工作承包给你们,你们赚的钱,肯定没有自己生产赚得多。”
韩七月确实对于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对手进行了调查。
她现在所说的,都是事实。
王国义叹一口气说:“我们厂其实已经赔钱了,大队里的人都闹起来了。”
韩七月很奇怪,按道理说,他们生产的包就算比自家厂子里生产的价格稍微低一点,也应该有的赚,怎么会赔钱?
“我们开始的时候,都不懂怎么加工,浪费了一部分布料,加上我们的布料是通过其他途径弄到的高价布料,出售的时候,价格又低,最后核算下来,赔钱了。”
“大妈和大婶们的工资到现在都还欠着。”
王国义越说脑袋越垂得厉害了。
他觉得,自己天生不是这个料,就算有点小聪明,也没有用到该用的地方上。
韩七月听王国义这么说,恍然大悟。
可不是么,并不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