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一酸将春苗轻拥在怀里,低声在春苗耳边喃喃道“春苗,你永远是我的家人。”
“嘿嘿……”
一阵笑声传来,听到爷爷嘿嘿的笑声,两人这才不好意思分开,冯雁顿了顿问起爷爷,“爷爷,丢失的马找到没有?”
“嗯,找到两匹,但有一匹还是丢了,最多罚些赏钱无大碍。”爷爷应道。
“哦,那就好。另外前两天我问您这是公元什么年,是属于哪个朝代,您还记得吗?”冯雁继续问道。
“哦,我问了咱寨子的人好像是太元什么年,这是按照咱们汉人的说法。其实这里不属于咱们晋朝,是符秦王的地盘。”
“秦王嬴政?不对,晋朝?”冯雁惊呆。
“爷爷,到底是秦朝还是晋朝?东晋西晋那个晋吗?”冯雁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下来,继续问着。
“这孩子说的是甚?晋朝就是晋朝,咋还分什么东西呢?”爷爷也被问得莫名其妙。
“那就是晋朝了?皇帝是谁呢?”冯雁急问。
“不认识。”爷爷摇头道。
“嗨!”冯雁苦笑。“我知道您不认识,但是皇帝是哪个,姓甚名谁您总该知道吧,或者什么年号?”
“好像是太元什么年,具体记不得了,反正都是司马家的人。”爷爷继续摇头。
冯雁听闻立即目瞪口呆,“啊!这不是三国以后的那个什么朝代吗?好像什么五胡乱华,西晋东晋然后南北朝。”
“**,怎么来到这么悲催的年代了!”冯雁不由惊道。
“铁蛋哥你说脏话了。”春苗在旁边嘻嘻笑道。
冯雁不由老脸一红,虽说自己这具身体只有十几岁,但自己的思想却是后世四十岁的思维了,被一个小女孩嬉笑,还是有些老脸挂不住。筆趣庫
“爷爷,你们是汉族还是别的什么族?”冯雁赶紧又问。
“哎,我和春苗还有寨子里的人大部分当然是汉人了,我们原先都是晋朝的兵勇,与大寨主一起跟随恒大将军东征西战了多年,讨伐燕国时,被鞑子军打败流窜到这里,打散后,眼看无力回天不由心灰意冷才带着原先的弟兄们入草为寇自立为王。咱们汉人根本没有任何地位,见了胡人只有躲避的份,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凄惨无比。”
春苗在一旁已经眼圈发红低下了头,显然想到什么悲凉的事情,爷爷看了一眼春苗说道:
“当年春苗和她的家人在距离此地三百多里的地方,正往南躲避战祸时